,其他完全不对,不由暗叹女大十八变。又瞟了李菡瑶一眼,感慨道:“我那时还担心他们逃不掉,被狗官捉回去呢,谁知也被月皇救了,真是巧。”
品茗笑道:“不是那次被月皇救的,是后来发生民乱,我爹和胡伯伯掳了老爷和姑娘……”
她说起旧事,李菡瑶在旁补充。
王壑再次恍然大悟。
他们三个叙旧起来,完全忘了“食不言”的规矩;李菡瑶还小声告诉王壑:慢点吃。还有许多吃的都没上来呢,这才是头一道,菜也只是开胃小菜。
李卓航再好的涵养,也不禁吃味了。只是他一向很喜欢品茗这丫头,做得一手好茶饭,除一心一意伺候主子外,从无多余的心思;王壑是品茗的救命恩人,品茗真心实意地拜谢王壑,他不好发作的,更不愿这份真情搅入两国纷争中。因此,他耐着性子等他们说完了,品茗退下,去准备上第二道菜时,才打断李菡瑶跟王壑。
“吃了早饭就去睡一会。”
“爹爹,我还不困。”
“一晚上没睡,你说不困?你有几个身子经得起这样糟蹋?虽然现在年轻,然之前你驰援北疆,一月内奔波几千上万里,经历生死搏杀,好容易捡了一条命回来,人家不但不感激你的驰援之恩,还挟持扣押你,百般污蔑陷害;现在又被全天下读书人围攻讨伐,纵是铁打的人,也要脱几层皮。瞧瞧这脸,熬得都只剩巴掌大了,你还不知保养,作坏了身子,除了我跟你母亲,谁会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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