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却明白自己不如东郭無名,眼下只能靠东郭無名出谋划策了。
空儿才不管他死活,只心急公子病势。
东郭無名落水后,风邪入体,精心调治还未见得能好呢,何况他还把药倒了,误了最佳诊治时机,怎能不严重?大夫说,若今晚不退烧,将十分凶险。
空儿眼下后悔得要命。
高三胖只得又去兴宇,向潘织造禀告:东郭無名病势沉重,昏迷不醒,无法替他分忧。
潘织造绝望想,难道天要亡我?
杏花巷李家别苑。
江如蓝也没睡,刚吃了药,正靠在床上吃解暑甜汤,一面听鉴书说之前跟潘织造对峙的经过。
听完了还意犹未尽。
鉴书劝道:“表姑娘,刚吃了药,睡吧。才好些,别又作出病来,吃亏的可是自己。”
江如蓝道:“我要等妹妹。”
鉴书道:“姑娘正在忙。”
江如蓝忙问:“忙什么事?”
一脸的急不可耐,惋惜地抱怨:“都是那个东郭無名,害得我不能出去。其实我已经好了。”
如果她没有落水,表妹的那些谋划,她统统都能参与,是何等的精彩、激奋人心!
鉴书无奈地看着她。
仿佛知道江如蓝心思似得,过了片刻,李菡瑶派人送信到观月楼,说兴宇事发,并且东郭無名烧得昏迷不醒,不能帮潘织造出主意了,这都是表姐的功劳。
江如蓝坐在床上发呆。
忽然喊:“我再吃一碗!”
鉴书提醒她:“表姑娘,三更了!”
江如蓝两颊红艳艳,两眼亮晶晶,精神抖擞道:“那又怎样?我胃口大开,我就想吃东西!”
众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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