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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禁军便问:“令牌呢?”
周惟安忙道:“将军没给令牌。钦差也需令牌?”
那禁军道:“这个……”
他也不知道啊。
李菡瑶心一动,道:“你们倒是尽忠职守。罢了,我便去找将军要令牌来,可将军正忙着……”
那禁军忙道:“不必了。”
崔华正忙他们是知道的,因为他们的上官就是被崔华派人叫走了。来人一脸凝重。此时他们若为这点子事跑去打搅,只怕不得好;再说,让钦差等在这也不妥。
于是,他们彼此交换眼神,点点头,便放行了。
这并非他们大意,也有周惟安的脸面在里头。
周惟安一直颇得崔华信任,以前又从未试图闯入禁区,几位禁军下意识认为:今儿若没得崔华授意,周侍郎是绝不会带钦差来的。既然是崔华授意,钦差又地位超然,他们又何必死盯着规矩要令牌呢。
看着小儿手腕粗的铁条铸成的铁栅栏“嘎嘎”打开,李菡瑶在心里抹了一把汗,眼角余光瞥见周惟安绷紧的身子放松,心里泛起疑惑:这姓周的为了奉承讨好自己,竟不惜冒险闯禁区,就不怕崔华责罚?
这人怕有古怪!
她便多了一分戒备。
铁门后是一长长的通道,从山腹内横穿过去,李菡瑶估摸了下,足有小半里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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