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的机灵。
王壑问:“刚才那番话,你对段存睿也是这么说的?”
赵朝宗道:“横竖差不多。”
王壑轻笑一声,道:“不止对段存睿说了吧?”恐怕在众多江南官员面前宣扬了不止一遍。
赵朝宗赔笑道:“凡有人来问弟弟,弟弟都告诫了他们,叫他们好好做官,别管男皇帝女皇帝。皇帝受命于天,没那个命数,再折腾都没用。他们都听进去了。”
他这话说的狡猾,分明指王壑乃命定的天子,李菡瑶没那个命数,听的人却抓不住把柄。
王壑既未称赞他,也未责备他,只警告道:“你别精明过了头。须知山外有山,人上有人。”
赵朝宗神情一肃,道:“弟弟谨记哥哥教诲。”
王壑见他如此郑重,好奇道:“如此乖顺,想是吃过亏?”
赵朝宗赔笑道:“也不是,就是觉得哥哥说的好有道理。”
王壑才不信他呢,然他不说,也不便追问。
朱雀王听了他们对话,已然明白:王壑早已布局江南,现正和李菡瑶博弈、争天下。不同于皇城兵变和北疆战役,王壑在江南的布局扑朔迷离,叫人看不透。王爷心中疑虑重重,但因为皇城兵变和北疆战役的完美,他决定无条件信任王壑,全力支持和配合王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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