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好事?”
菜花闭紧了嘴,不想说话。
凌寒轻笑道:“让哥哥来猜猜:惹得月皇生气,还说你立功,你又守在这个地方……莫非,昊帝的行踪是你透露给王爷的?——”随着他分析,菜花一脸幽怨外加苦涩。他忽然觉得,也许还不止这些,又试探道——“难道你还充当了帮凶,帮着牛贩子捉拿了昊帝?你小子蠢死了!”
凌寒不敢置信地看着菜花。
菜花垂头丧气地默认了。
凌寒瞧着他门板一样魁伟的身材,有些可怜他不长脑子,压低声音教训道:“你傻呀!王爷跟月皇是父女,关系又好,王爷若问月皇的事,咱们伺候的人当然要照实说,不能骗王爷,不然就是不敬、不孝。反过来也一样,这些事都不能瞒着月皇,不然不成告密了?”
菜花咕哝道:“是胡大人说……”
不等他说完,凌寒瞪眼道:“他的话你也信!再说了,他说什么你也不能瞒着月皇。”
菜花茫然无措——
这么说,他做错了?
再说李菡瑶,进了画舫里边,各角落里又冒出许多人,一看是月皇,又是一番拜见。
“还真是插翅难飞!”
李菡瑶感叹着,走向最里边的舱房,这间舱房的窗户朝外挂了一幅新绘制的水墨画,千山万壑!
她是循着画来的。
王壑定然在这间舱室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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