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凝重,掀起裤腿,便上前跪下了。
“陛下,臣罪孽深重啊。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臣也不曾想到,他们竟是疏忽至此。这么多年来,臣在关外兢兢业业数十年深怕有半点错处。如今臣人在京城,鞭长莫及……”那言下之意,可不就是,是陛下让臣进京的啊。
我这进了京,那关外的事管我什么事?
陆封安坐在桌旁“不如王爷把兵符给我?要是信得过陆某,我定将敌军杀个片甲不留,定让他听见我的名字便腿软。”场中寂静,似乎都屏息看着,唯独陆世子开了口。
“这兵符在谁手上就谁管,管不住给陆某啊。正好这禁卫军还不够我折腾的。”陆封安看着十王。
皇帝没理由,开不了口要兵权,陆封安倒是笑眯眯俨然不要脸的样子。
“再说了,这十来年,早就听闻十王御下有方,极其严格。如今敢趁着十王不在关外,不拿军令当回事,必定是有二心啊。来人啊……”陆封安坐直了身子。
“去帮十王查一查,名单给王爷,王爷定能将他们的人头送到京城谢罪的,对吗?”陆封安眨巴眨巴眸子。
十王脸都青了。
陆封安转头看着池锦龄:“未来媳妇儿,你觉得我厉不厉害?!”
池锦龄仿佛在他身后看见了一条摆来摆去的小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