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小瞧两人了。
他本想在雪灾后对那些安置房下手,然后引发陆封安贪污银钱,安置房乃是中看不中用的面子工程。却不想陆封安竟是安排了灾民日夜巡逻,那些灾民生怕有人毁了房子,竟是日夜不离人。
甚至派出去的人,被抓住当场打死。
尸体还在城墙上挂着,直到现在风干了都没人取下来。
十王眯着眸子,眼底有些怒意。
一个月前有人杀入老宅,竟是将那瞎子接了出来。
那瞎子知晓他太多事,自己到底是不如子怀狠心。
徒留下把柄,如今却是悔不当初了。
十王深深呼吸一口,当初他不过是念及了数十年的夫妻情谊。没想到竟是成了把柄!
还是子怀说得对,要想建立那庞大的基业,便需要无数鲜血。
能为那基业献身,是她们的荣誉。
哪个帝国基业下不是森森白骨,哪个国家的建立没有血肉铸成,她们能为此献出生命,推动基业的建成,将来都是功臣。
是自己妇人之仁了。
十王缓缓抬起头来,阁楼上乔子怀穿着一身白衫,向来软弱的他,此刻面容上有着几分笑意。
对着底下父亲微微点头。
身后玉纺正衣衫半褪:“公子,您要娶妻了吗?您不是说玉纺是您的第一个女人,您要玉纺入府吗?”女子双手从中间折断,像个爪子似的僵硬。
乔子怀嘴角泛起几丝蚀骨的冷意。
“是吗?那第一个女人,你可愿为我的基业,献出一份血肉呢?想来,你定是十分荣幸的吧?”转身,看着那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