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那些红色的钞票,映着从窗户透进来的阳光,竟然反射出一片红光,映得钱狱长的脸也红了起来。
不过乞儿却觉得,对方绝对是被气的。
‘嘭!’
“你们这是干什么?!”
拍了一下桌子,钱狱长猛地就站了起来。
乞儿呵呵一笑,摆了一下手,从丑儿手中接过另一个箱子,打开,将里面的钞票一沓沓的往桌子上扔。
钱狱长整个人都快被气疯了,怒吼道:“滚出去!马上从我这里滚出去!”
乞儿却依然保持着自己的动作,并且很平淡的说道:“你知道……我今天来,带着这两个大箱子,招摇过市,你不觉得奇怪吗?你知道我是来干什么的,却还要这样大的箱子?呵呵,我这个人不喜欢阴谋,如果今天我说的话你认为不好,不同意的话,那么我就继续放,把箱子留在这里,到时候就会有人来费解,为什么我要这样不停的给你钱?但实际上……这个钱到底是成为‘贿赂’还是‘首款’,这全在你一念之间,我不知道为什么你这样一个监狱长会面对焦家的‘嘱咐’而一而再再而三的完全不顾,是因为你管理的人比较多吗?还是因为你背后有什么势力给你撑腰?我不懂,但我想要你‘懂’,明天,我需要大量的工人,尽可能多的工人,就算这里的犯人全部出动都行,你要多少钱也行,但我要工人,而且现在摆在你面前的钱……也就是‘劳务费’,但若是明天我没有见到人,那么……我不会犯罪,行贿这种事情跟我一毛钱关系都没有,但你绝对受贿了,你明白这其中的道理吗?”
钱狱长的整张脸都绿了,他狠狠的看着乞儿,手掌距离桌子上的一个金属装饰品很近,很容易拿起来,然后照着乞儿那张讨厌的脸甩上去。
但下一刻,乞儿却呵呵一笑,终于停止了扔钱的动作,而是抓起桌子上的东西,轻轻的捏了一下,那东西就变成了奇怪的形状,好似……它不是金属铸成的,而是水豆腐做的一样。
乞儿笑道:“你看,现在你明白了吧,我今天带着钱来的,已经证明我是多么讲道理的一个人了,所以你没有丝毫的理由发火,不是吗?”
意思很简单,他是可以只带着拳头来的。
钱狱长的眼睛都差点鼓出来,吃惊的,他赶忙把那个东西拿在手里看了看,捏了捏,又敲了敲,如预料中的坚硬厚重,惊愕的问道:“你……你是怎么做到的?”
乞儿笑道:“不不不,现在你不是关心这种事的时候,还是好好想想我的要求吧,我要尽量多的人,你们也将建立一个巨大的功绩,当我的那些建筑被你们的手建立完毕后,你会得到一个奖状,它会让你的事业更进一步的,相信我。”
钱狱长的眼角一阵猛烈的跳动,随后突然说道:“按照我的级别,是可以到地方上当一个市委书记的。”
乞儿笑道:“好的,我明白了。”
说完就留下大把的钞票,带着丑儿和3715又离开了这里。
直到出了监狱,3715才由衷的叹道:“你……是我见过的最懂得借势的家伙了。”
乞儿道:“你想说我是坏蛋就直说好了,这就对了,别把我当成什么好人,我从来不是!”
……
第二天,焦家大子就来了电话,充当了双方之间的联系人,一应工作都做足了,而且钱狱长为了表示自己的‘重视’,特意弄来了一万人!
人一过万,漫山遍野,黑压压的一大群,光是出动的武警就有六百多名,各个真枪实弹全副武装的在周围警戒。一万人?开玩笑啊,一万个罪犯,不带手铐脚镣,这万一是闹起事来,可是要闹到最上头去的。
甚至焦家大子在电话中都忍不住问道:“我说……大师啊,你到底是使用了什么方法,能让那个钱狱长这么信任你,敢把一万名罪犯交到你手里?为了压住这个消息,你知道我花费了多大的力气吗?要是这种事情被上头知道了,我少不了要挨批的!”
谁都知道劳改犯好用,但一般没有人敢用,最近几年索性……干脆不用了,原因很简单,就是太过发达的现代通讯手段,让他们太有可能出现逃狱暴动之类的事情了,防不胜防,而且……防住了都白费,就算没人跑,只要有了伤亡,就会被上头问责的。
一万劳改犯出动,太大的手笔了!
可就是这样,乞儿还特意给钱狱长挂了个电话,埋怨他派出来的人不够呐,简直就是……丧心病狂的节奏。
焦四爷收购地皮的事情在进行之中,已经收来了三十多亩的土地,原料也在宋百斤带来的那些人的‘张罗’下买来了很多,如今人也有了,其实就可以马上开工了。
所以乞儿也站在了空地上的一个小山坡上,望着下面一万名罪犯还有数百名武警,呵呵一笑,开始了他的动员演讲。
“哇!好多人,真的好多人呐,你看看你们,一个个身强体壮,某种意义上来说,你们也算是一种精英了,而且……你们看看你们自己的周围,都是人,除了你们很多人甚至透过人缝都看不到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