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绿灯呀？”冯恬欣现在不在意有没有小朋友回答，她知道，这都需要一个慢慢熟悉和适应的过程，所以她还是笑着继续说下去。
依旧没有小朋友说话。
不对，其实还是有一个小朋友开了口的！
落落就开了口，不过，她不敢跟老师说话，而是抬头看向爸爸，小手抓着爸爸的手指摇了摇，用很细很轻的声音跟爸爸嘀咕：“唔，落落叽道，唔，就是，就是……”
可惜，还没等落落组织好自己的语言，老师就把她的答案说出来了：“红灯停，绿灯行，黄灯亮了等一等，是不是这样子的呀？”
落落回过头来，看一眼老师，鼻子里发出松气的一声“嗯哼”。
没错，就是红灯停、绿灯行！
杨言被女儿这回头跟自己嘀咕的样子逗乐了，他蹲了下来，跟落落说起悄悄话：“你可以跟老师说啊，你都知道怎么回答老师的问题，大胆一点嘛！”
落落看着爸爸，大眼睛眨了眨，但很快，她在爸爸的怀里轻轻地扭了扭小屁股，好像有些不依，又好像在笑地发出“嘻嗯”的鼻音。
真叫人弄不明白她是同意了爸爸的说法，还是在跟爸爸撒娇，表示自己还有些不好意思。
杨言没有再劝落落，他只是笑了笑，就留给落落安静听老师讲话的空间——来上幼儿园了，落落可不能学会在私底下说悄悄话，认真听讲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