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江上,李菡瑶的船连续靠岸停了两次,取得前方消息:敌人就在前面,各部人马正在围合。
李菡瑶沉声道:“追上去。”
司徒照见她神情庄重,不复之前的轻松模样,也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吩咐开船,他自己带着两个精锐手下,寸步不离地站在李菡瑶身边。
李菡瑶目光炯炯地看着涛涛江水奔腾而去的方向,心神从黄修身上转回来,想起之前收到王壑的传信,说潘嫔带着废帝小皇子先往南疆投奔镇南侯,其后忽然失去踪迹,根据种种迹象来判断,应该来了江南。
镇南侯,闻道!
一个强大的对手。
绝非范大勇之流可比。
还有潘嫔,能在梁心铭和先太后的双重压制下稳居深宫的女人,怎会简单!
这二人联手,把江南搅得乌烟瘴气,令李菡瑶背负莫须有的罪名,差点分裂她跟王壑的合作。
今天,她要将潘嫔留下!
至于镇南侯……
王壑,应该到了南疆。
继皇城兵变和西北战役后,李菡瑶跟王壑再次跨越半壁江山,默契联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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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疆某个山谷,驻扎着一支人马。
南山坡上伫立着几座吊脚楼。
这天早晨,太阳刚升起,一行人从吊脚楼内走出来,其中一个火红的身影十分耀眼,细看,原来是身穿朱雀战袍的朱雀王,大靖的战神,南疆的王。走在他身边的将官是个铁塔般的壮汉,正是焦克。
朱雀王一身凛然杀气、焦克凶神恶煞一般,都未能盖过走在前面的少年书生的风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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