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她那话是什么意思,余掌门和余呦呦是打算让吴老前辈遗憾过世吗?”
“也许吧!”
“可是……”
“没有可是。”
舒文芳看向有些急躁的师弟,“吴老前辈当初不管余掌门,让他尝尽亲人背叛、遗弃以及神泣的追世之苦,他凭什么还要给他圆满?”
“好,他可以不管吴老前辈,可余呦呦……”
“余呦呦出身三千界域,撇开其与林蹊的关系不言,幽古战场上,她能跟病书生陆安一起面对佐蒙人的几个百万围杀,拜进云天海阁又能那么快得到秦殊的认可,你不会以为,她就是个没有棱角的人吧?”
如果没有棱角,她就不会暗盯吴韶了。
“未经他人生,莫批他人恶!别人的事,只是别人的事,我们……管好自己得了。”
万寿宗被佐蒙人盯上了,他们都知道,如果林蹊愿意出头为万寿宗说一句风门藏起来了,那个是假的,一切就可以解除了,可是……
看到连一万仙石都想省的林蹊,那么累的拖着星船走,不管是她,还是宋师弟,都下意识地按住了话头。
而万师伯一直都没有主动的找向林蹊,反而绕远路,扯着云天海阁……
舒文芳觉得,那是万师伯早就明白,他在这样努力的林蹊面前开不了口。
这不仅是怕拒绝,怕面子过不去,还是心里的某个地方,知道她这样做……没错!
更何况,她都躲到了外域战场来了。
舒文芳轻轻叹了一口气,“仙界在重新洗牌,我们恰逢其会,以后说话注意着点,祸从口出的道理,不用我再说一遍了吧?”
虽说不奢求做安画和成康的试练对象,可是,最起码也要做好自己。
守住自己的心,自己的行,才能说以后。
“走吧,找我们此行要找的宝贝!”
那两个佐蒙人,林蹊既然说只远远看到,那么,就还在这里,他们要注意些。
两人才刚回头,就见天空中闪过一道耀眼的金色极光,其以极快速度朝他们打了过来。
完蛋!
虽然想捡这东西化成的落日金纱,可是,没想过要被它误杀啊!
两人想也没想的逃跑,刚要喊‘林蹊,快跑’,那边的女孩也才要甩了星船,却没想,耀眼的金色极光,就落在星船三丈外,凝成了一小片落日金纱。
……
云天海阁。
因为吴吉吐血病重,各方人等没人敢烦余求,全都找向余呦呦。
就是秦殊和张穗几人身上都被长辈们安排了任务。
余呦呦走到哪里,都有人要找她谈一谈。
“再说一遍^,我姓余!”
余呦呦从来没想过改名,“我爹为了我,连姓都改成一样的了,所以,为了我爹,你们说得再多,我都不会动摇。”
“放心,我们也没打算劝你。”
秦殊瞄瞄四周,“我们就是过来,走个过场而已。”
“就是,吴韶的错,不该每次都是余师叔背锅。”
他放弃了自己的人族血脉,是他的错,也是吴师叔祖自己惯出来的。
张穗性子直,没想过,为难相处不错的师妹,“你放心,我们两不会劝你一句,跟我们溜溜,你还能少烦点。”
“……”
余呦呦忍不住莞尔。
果然,灵蹊的运气一直都好。
再拜的师父,再认的师姐,性子都是又直又正,“那我就跟你们溜溜。”
“溜什么?”
一道人影一闪而至,却是长相跟吴韶甚为相似的吴源到了,“你太爷爷要不行了,”他打量自己的小孙女,“过去喊他一声太爷爷,对你来说就这么难吗?”
生了一个逆子,他没办法。
但是,一个儿子废了,就像父亲说的,不能把另一个再废了。
那些年,他不是不痛苦,两子相争,出了那么大的事后,他的修为,也再没有寸进。
他也不是没有怨过自己的父亲,但是,父亲所做的一切,全都是为了他,为了他的孩儿。
现在老父要走了,吴源就想他能走的安心一点,“吴家,毕竟是你的……”
“我没有吃过吴家的一粒米。”
余呦呦一口打断,“从小,我是个父不详,我母亲从怀我,到生我,都不知道她是怎么有的我,但是,在家族打压,在旁人不理解的时候,她拼命护住了我。”
父亲可怜,母亲更可怜。
“我的第一个师父是谁,你知道吗?如果不知道,可以去查一查,就是那个在乱星海死了的九壤,他表面上是收我为徒,事实上却想把我在适当的时候,祭献给万生魔神。
从小我就知道,他对我不怀好意,可是,他是化神星君,从炼气到筑基到结丹,他一直都是我的恶梦,可是,我在他的面前,从来都不敢露出一点异动,我天天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