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当年的事,你是不是也插手了?”
“他没有!”
仪芬都不知道这老头过来干什么?
叶琮怎么都是死,现在说什么都迟了。
无想的情绪这般不稳,真要再动杀手,他们谁能挡住?
“无想,你认识我吗?”
她一闪至踏雪跟前,拍开她身上的禁制,“我名仪芬。”
“不干他们的事,是我,是我。”陆岱山如何能让四叔和妻子代过,“无想,你要找的人是我,”叶琮现在已经没什么声了,相比于这些天他受的苦,也勉强算是得了痛快,“是我对不起你们,要杀要刮你朝我来。”
“师妹……”
踏雪朝无想哀声,“你冷静一点,听我跟你说行不行?”
她没想帮叶琮,只怕师妹盛怒之下杀了他,才……才想……
踏雪肩头也挨了一掌,现在不仅身疼,心中还有说不得的焦灼,“当年……”
咻!
无想不想听她说话。
她脑子虽然不清楚,可面对这样帮别人,不帮她的师姐,心累的同时,还有诸多委屈难过和无法排解的怨!
青藤一下子捆到踏雪身上,禁了她灵力和神识的时候把她嘴巴封住了,像对待陆传般,把她甩到了藤条上。
“当年,你有没有追杀过我和……和陆信?”
面对又盯上她的无想,仪芬真人心中一叹,“我没有追杀过你们。”不是她干的事,她不会认,“我养了陆信三年。”
直到他和会走路没多久的陆传一同落水,种种迹象表明,小娃娃一直记恨他母亲死时,父亲娶了她,怨恨她,她才……
“我们的关系虽然不太好,看在他父亲母亲的面上,我也不会朝他动手。”
他的父亲是她的夫君,他的母亲……更是她的恩人,朋友。
她可怜孩子小小年纪就失了母,原本真心的想把他当亲生子一样培养的。
奈何陆家不给她机会,人人都在怀疑宁知意的死与她有关,就连枕边人也……
仪芬在无想纯净的目光下,没有一点退缩,“当年,令师因为陆家祖上的恩情,答应我,把你嫁给我的儿子,然后你们一起去飘渺阁。”
她的亲儿被人捧过了头,她担心再那样下去,他会在自大自傲中废了,才宁愿让他入赘飘渺阁。
可是……
“我们两家刚刚商量好婚事,你和陆信就私奔了。”
“……”
无想的耳尖慢慢变红,她的脑子在羞恼之下,原本清晰的地方又模糊了。
老眼昏花的陆东,莫名的感觉她好像不是刚刚的她了。
“你们的事,我虽然生气,虽然关注,可我这双手是干净的,”仪芬虽然感觉她不对劲了,却还是想把她要说的话说出来,“再怎么,我也不至于要无品的,朝你们下杀手。”
无想低头看向她的手。
仪芬手上的纹路清晰,跟她手上的很像很像呢。
远远的,陆从夏发现,无想拉过仪芬师伯的手,好像在跟她自己的手比对着,松口气的同时,又忍不住的头疼。
无想前辈这个状态,会不会再起反复啊?
身为陆家子,她不能不担心家中的长辈。
哪怕再不靠谱,陆家也不能失了他们。
更何况,当年的事,都不知道有多少人在明里暗里地推波助澜,老祖脑子不清楚,九伯的脑子也不清楚,被人骗了很正常啊!
“啊……”
叶琮发出最后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后,再也不动了。
小小的光罩中,他的元婴正在化去。
无想被他一惊,回过头时,好像在奇怪这人是怎么回事,“他?你……”
“他活该!”
仪芬可不想她把自己跟叶琮等同,正要再说什么,突觉不对,一条青藤瞬间把她也捆住了,灵力和神识俱禁,“你们穿一样的衣服。”
无想早就感觉,她是这些人中,最难对付的,“不管你是什么来头,反正……”她看了一眼惊愕撑起身体的陆岱山,“反正你们因为他来,那就陪他一块捆吧!”
她‘啪’的一声,也把她甩到了长长的藤条上。
陆东老头心下一跳,离得更远些的南径吃了几次亏,吓得当场逃开。
跟疯了的人,无理可讲。
啪!
陆东年纪老迈,摔过来的时候,陆传和仪芬几人,一齐给他垫了一下。
“不用不用,我做准备了。”
陆东觉得,他们在害他。
一个个的骨头比地硬多了。
看到他们捆的这么惨,他可是在身上套了两套厚毛法衣。
“总之我不管你们干什么来,”无想的眼睛,又瞟了眼陆岱山,“反正来一个我捆一个,来一双我捆一双。”
她又不记得前事了,但是,拉着这个人,让他受罪着,走一条她曾经万般熟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