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一宗之主。一个却连‘人’都当不了了。
“你活在过去的一点荣光中,你渴望那过去,不愿回到现实,好不容易睁开眼,你也是满腹牢骚,满是不得意,他——却一直在追求未来。”
保有不停地追求未来,余求才有活路。
如果这蠢蛋当年没用‘神泣’,就凭吴家的教育理念,余求肯定还是吴求。
就跟他的那对亲儿子一样,彼此扯后腿。
成康很可惜,这个蠢蛋给他们弄了一个大麻烦,“吴道友,我说的对吧?”
“……”
吴韶的脸色从红到白,并没有经历多长时间。
但是,这能怪他吗?
“你说的对!”他咬着牙,“不过,有些事,也不是你想的那般简单。”
当年,他怎么会有神泣的?
现在细想想,未必不是佐蒙人在背后一步步推动,一步步挑唆。
那神泣得的太不对劲了。
一直到现在,都没查清楚呢。
吴求当年可是木掌门的宝贝徒弟,他的身份在那里,又有天才之名,佐蒙人肯定想除他。
所以,老祖才会跟木掌门求情说,不是他出手,也会有别人。
想到这里,吴韶的脸上,又闪过一抹狰狞。
他成废物,何尝不是因为‘神泣’?
他以为用不了多久,吴求就会死的。
到时候,用上几次苦肉计,洗心革面做人,顶多千年,谁还记得吴求。
他一样可以站到人前,一路高歌猛进,大家说起他时,只会说,他少时不懂事,被人挑唆,害了亲兄弟,如今……
人人都会唏嘘一声,说他还不错,没有垮,担起了长吉殿。
他是这样做的。
若不是吴求冲进金仙,他的心理压力过大,肯定已经成功……
“阁下不想传话,吴某不强求,我会亲自跟安画和成康请罪。至于我的秘密对族里有没有价值……,你说的不算。”
就是成康和安画,也未必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
吴韶摔下筷子,甩袖走人。
直到包厢的禁制关上,成康才拿起他的筷子,慢悠悠地尝些云天海阁的特产。
果然,不到半刻钟,怀中的血玉板就有了动静。
看着上面慢慢显露出来的字,成康原本的漫不经心,终于变得严肃起来。
云天海阁的基石在云海界。
这云海界居然不稳……
“……自从敖海出现,并拜师木老道,家祖对下沉的地基,就再也没有关心过了,后来,经我几番观察,发现那下沉的地基,又一点点的浮了回去。”
吴韶在隔壁的茶馆,把他的怀疑和猜测,全都写了上去,“敖海是敖巽在时,从云海界带出来的,那年的云海界出了很多事,各殿殿主,连我家老祖吴吉都轮换着过去撑门了。
别人以为,是敖巽在里面修炼,是她得了木老道和余求的喜欢,但是我却怀疑,那段时间,正是敖海出世的时间,他……就是云海界的界灵。
想要对云天海阁出手,最好的方法是试探敖海。”
云海……
敖海?
挥开窗门的时候,成康看着不远处,飘飘渺渺的云雾,到底无法做出决定,把吴韶的猜测和怀疑,用传送宝盒,都给传送回了族里和安画处。
……
马知己最近的心情很不好。
各方跟进除佐蒙人的速度太快,这虽是好事,但是,就不太能显着他们了。
等到大家的热情退却,又重新想到传送门,想到今明岛无人,肯定还会把目光集中过来的。
“包师弟啊,包师弟……”
又一次听到刑堂那边传来的报喜钟,马知己心中急躁,忍不住在房里连着转了几圈。
“师兄!”
傅清容急步走了进来,“这里的事,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查清楚的,你还是赶快回宗里吧!”
马知己悚然一惊,“宗里出事了?”
“……没,不过……”
“不过什么,你快说啊!”
“我宗靠近云天海阁的灿阳坊市,突然有人传出,看到包师弟了。”
什么?
马知己呆了呆。
“他的身边,还有我宗弟子,不过,等到大家反应过来,想要问一问的时候,他们又都突然消失了。”
“……”
马知己瞬间气白了脸。
污蔑!
这绝对是污蔑。
“好!我马上回宗,这里……就交给你了,你多往刑堂走一走,我总觉得,包师弟失踪的方位有问题。”
成康和安画的试炼对象是林蹊,那么佐蒙人的重兵就必在今明岛。
所以,他们也不可能离仙盟坊市多远的。
那天的今明岛大战,虽然最终没有查出哪个看热闹的是佐蒙人,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