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晃动而交错相撞,发出沙沙的声音。
这小姑娘是什么情况?
是在跟他说话吗?
“老柳,我知道你能听懂我说的话。”谈墨又说道。
老柳树:“……”
几十年了,第一次遇到跟它说话的小人儿!
“高三年级所在的教学楼怎么走呀?”谈墨小声问。
老柳树想装作听不懂的,谈墨偷偷摸了摸老柳树的树皮,传递了一些治愈之力。
老柳树的树干上,有一些调皮不知道爱护树木的学生在上面刻的字。
什么几年级的某某某。
什么我是谁谁谁,考上了哪所大学。
诸如此类。
大概是想在这儿留下姓名,当做纪念。
等以后的师弟师妹们过来,还能看见,顺便静配一下师兄师姐们。
尤其是考上了京大和华大的学生,刻的特别的深。
老柳树一直无法修复,甚至还有些疼。
谈墨的治愈之力传过来,虽然不会让老柳树树干上的字消失,却让老柳树的疼痛消失。
甚至快要断裂的枝丫都重新接上。
树叶隐隐的有从墨绿退回到嫩绿的趋势,焕发生机。
老柳树的叶子发出的沙拉声更加的大,也更轻快了。
“你的伤都好啦。”谈墨小手在老柳树的树干上摸了几下,安慰它。“我无法阻止后来的人再在你身上刻字,但以后有机会回来的话,我会再为你治疗一下的。”
“小姑娘,我知道你以后回来的机会其实渺茫,但已经很感激你。”老柳树终于开口了,“我现在舒服多了,好久没有这样浑身轻松的感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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