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独立完成,自己不只吃肉,还要喝汤,连点儿渣儿都不给别人留,要把所有的功劳都揽在自己的身上,就有点儿霸道不容人了。
不过,严正兴觉得谈墨这性子,其实也能理解。
从小儿就金尊玉贵的长大,受尽宠爱。
又有魏至谦撑腰。
不论在哪儿,都没人敢跟她争。
小小年纪,又在京大取得那么骄人的成绩。
也确实有霸道的资本。
就是不知道,她取得的那些成就,通过宣传,大家也只知道她,不知道京大别的学生,是不是因为她在学校也如此霸道,那些项目不许别人参加?
随即,严正兴又摇摇头。
他好歹也是个阅历丰富的中年人了,此时觉得自己想偏了,便警告自己不要因为几次见面就给谈墨下了定论。
既然他对谈墨不算了解,便不要无端无据的猜测了。
于是,严正兴又问:“谈墨,你这是有什么打算?提前跟我透个底儿?不然我这心里都不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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