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别坐那儿。”
“怎么了?”谈墨奇怪,沙发上也没放着东西啊,怎么不能坐的吗?
魏至谦微微皱眉,说:“这些酒店的沙发都脏得很,每天一茬茬儿不同的客人来使用不说,还指不定干什么呢。素质好点儿的,便不会乱来。素质差的,穿着鞋踩在上面,小孩子穿着鞋在上面蹦跳玩闹,吃东西,滴落在沙发上,还有不知道什么脏东西,带着灰,都往沙发上搁。”
“而且,这沙发套子是布艺的,擦是擦不干净的,只有洗。但显然酒店可能一年都洗不了一次。”
听魏至谦这么一说,谈墨顿时便不敢坐了。
她又看看写字台前的椅子。
也是套着与沙发同款的布艺。
照魏至谦那么说,怕是也不能坐。
可是,她也不能就这么站在房间里,杵在这儿吧。
“坐床.上吧。”魏至谦指了指那张大床。
谈墨:“……”
这……不太好吧。
魏至谦挑挑眉,说:“床单和被子都有洗过然后折叠留下的印子,这表明床单和被子是干净的。”
“当然,我虽然睡过一夜,但也只在右边睡过,左边没碰过。你可以坐在左边,不脏的。”魏至谦又解释。
“不是,我不是这意思。”谈墨赶紧摆手。
她怎么可能嫌弃小叔呢。
谈墨背着手,脸红红的说:“跟小叔一张床……不合适吧?”
她总是忍不住想歪呢。
一想到那画面,她鼻子热热的,都快要流鼻血了。
“这有什么不合适的?”魏至谦失笑,“咱们又不是没同床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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