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茗臻立即谨慎的低下声音说:“魏少受伤的事情,我谁都没说,包括我丈夫和墨墨的哥哥们。”
周管家赞赏的点头,显然许茗臻因为他一句话就明白了局面。
怪不得谈家如此稳当。
虽然算不上什么顶级豪门,但也在稳步发展中。
毕竟谈家的根基太浅,能发展到如今已经很是不易。
谈文辞有一个十分拎得清的妻子。
“您要是连谈先生都瞒,恐影响您二位的夫妻感情。魏少信得过您,也信得过您家先生与少爷们。”
周管家这么说,反倒让许茗臻更加慎重。
许茗臻在身前互相交握着双手,更加郑重的说:“您放心,我丈夫和儿子们,也不会往外说的。”
许茗臻考虑过,看这情形,魏至谦伤的重,谈墨肯定放心不下,要过来看的。
她要过来,瞒不过家里一切以谈墨为重的男人们。
肯定要对他们解释。
所以魏至谦受伤这事儿,至少在他们家是瞒不过的。
周管家不反对她跟家里说,这让许茗臻松了一口气,心中决定一定要好生叮嘱家人,万万不能往外说。
“小叔是在边境受的伤,那这一路……”谈墨又问。
“在那边做了急救,那边的医疗条件有限,而且终归不是自己的地方,安全上无法保障。便由信得过的医生随行,赶紧乘私人飞机回来了。”周管家解释道。
这时,电梯到了最顶层。
为了确保魏至谦受伤的事情不外传,所以特地选择在最顶层的手术室,就连病房也选在了最顶层的区域。
专门隔绝出了一块私.密区域,不能随意进入范围内。
谈墨和许茗臻跟着周管家到了手术室门口。
果然就只有魏家二老和魏铭温夫妇在。
“太爷爷,太奶奶。爷爷,奶奶。”这9年里,谈墨跟二老和魏铭温夫妇已经熟的不能再熟了,就跟半个魏家人似的。
因此与他们称呼起来,也格外亲近。
因为魏至谦的坚持,谈墨只能管魏铭温夫妇叫爷爷奶奶。
幸亏平时魏铭温夫妇跟谈文辞夫妇接触的不多,才不至于尴尬。
但现在见了面,许茗臻突然就比魏铭温夫妇矮了一辈儿,双方都尴尬极了。
萧梦涵忙起身拉住许茗臻的手:“都是我家那小子抽的风,非要墨墨喊他小叔,这辈份儿一下子都没法儿算了。墨墨管秦慕枫叫小叔,可是跟慕叶又是好姐妹,都是各论各的了。咱们也各论各的,不用管他们那乱七八糟的辈分。”
许茗臻松了一口气:“好。至谦现在的情况怎么样?护士有出来说过吗?”
“还没有。”萧梦涵沉沉的叹了口气,“不过医生说没有伤到要害,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老太太见到谈墨,忙将她拉过来:“你怎么来了?是周管家告诉你的?”
谈墨无意让老太太知道他们家那点儿破事儿。
袁可情是哪个排面的人物,还值得入老太太的耳吗?
说给老太太听,都是给袁可情脸。
谁知谈墨还没来得及说个借口,周管家就已经如实说道:“是墨墨小姐的一位表妹,素来嫉妒墨墨小姐,看不得墨墨小姐好。这次墨墨小姐高考,就想搞破坏。这次是我不够周到,竟叫袁可情听到了魏少受伤的事情,在最后一场考试前,告诉了墨墨小姐。”
老太太一听,顿时惊道:“对啊,瞧我,被至谦受伤的事情乱了心神,一时忘了你今天是高考最后一天。”
老太太看了眼时间:“按道理你应该没这么快到啊。考试才刚结束没多久呢。”
“是墨墨小姐得知魏少受伤后,以最快的速度赶紧答完了题,提前交卷出来了。”周管家狠狠地为谈墨刷了一波好感。
实在是谈墨这举动,把周管家实实在在的感动到了。
谈墨的这份心,怎能不让魏家的长辈们知晓?
“这……”魏铭温和萧梦涵都惊到了,一脸歉意。
“这都是墨墨对至谦的心。”许茗臻劝道,“你们可千万别有歉意,现在至谦还伤着,你们已经够担心的了,可千万别再因此多添心事。”
“再说,真要怪,就只怪墨墨那表妹,她就是为了乱墨墨的心神,不想让墨墨好好考试。”
老太太就像打自己家孩子似的,便朝谈墨的胳膊上打了一下:“你这孩子!高考是多么重要的事情,你怎么就能这么儿戏的考完了!你等考试结束再来,也一样的!”
“太奶奶,您别气了。”谈墨忙帮老太太顺气,又偷偷地传送了一些能量过去,帮老太太消除因为担心魏至谦而引起的燥郁之气。
“我是考完试才出来的,虽然提前交卷,但我都答完了,还检查过一遍呢。您忘了我有多聪明了?这次的考试对我来说一点儿难度都没有。提早交卷,并不会影响我的成绩。”谈墨劝说道,“而且,与其一边答题,一边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