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刻礼果然不敢动了。
与承受鞭打比起来,还是当魏家人更重要。
魏刻礼浑身发抖,紧张的跪着。
“咻!”
朱管家一鞭子抽打在魏刻礼的身上。
“啊!”魏刻礼发出一声凄厉的嚎叫声。
没有衣服的保护,鞭子直接抽打在皮肉伤。
魏刻礼当即便有了皮开肉绽的剧痛。
李想容哭倒在魏至俭的怀里:“要留疤的啊!”
魏老太太丝毫不以为意:“现在医美这么厉害,这点儿疤算什么?好好养,能留下的疤很浅。到时候再去做个祛疤,多简单。再说了,一个男人,还在乎这点儿疤?”
魏老爷子嗤了一声:“至谦身上因为受伤留下的疤,都比他的多!一个男人,身上光滑溜溜的跟个娘儿们似的,好看吗?”
李想容一口气没提上来,险些晕了过去。
听听二老说的,这还是人话吗?
魏刻礼也是他们的曾孙啊!
耳边还传来魏刻礼的凄吼声:“太爷爷,太奶奶!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啊!呜呜呜!”
魏刻礼又是哭,又是叫,又是求饶:“朱管家,朱爷爷,你轻点儿!求求你,轻点儿吧!”
“爸!妈!救我!救救我!”
“太爷爷,求求你了,我坚持不住了啊!呜呜呜!”魏刻礼的眼泪混着鼻涕,流了整张脸。
张口求饶,连带着口水也无法抑制的落了下来。
混合着眼泪与鼻涕,流成了一道道线,落在他脸下方的地面,形成了一小滩水渍。
魏老爷子和魏老太太没有一丝动容。
魏老爷子甚至厌烦的扭开了头。
这才受了两鞭子,他就哭成了这个样子。
把屋内的人都喊了个遍,真是一点儿出息都没有!
“小叔!小叔,救救我吧!求求你,饶了我吧!啊!”又是一鞭子落下。
魏刻礼的背上,已然有了三道鞭痕。
鞭痕的周围,还有细细小小的血痕,便如被一根根针尖在他皮肤上划过。
仔细看,这些血痕还再往外冒着小血珠。
正是这些细细小小的血珠,形成了打眼看去像是血痕一样的伤口。
实际上,早已是皮开冒血了。
“小叔,我以后再也不敢打谈墨的主意了,我一定会离她远远儿的,饶了我吧!”魏刻礼哭着求道。
魏至谦看着魏刻礼的目光中充满了讥讽。
这样懦弱的人,竟也觉得自己配得上谈墨?
朱管家在魏刻礼的身后,一点儿没有手下留情。
若是鞭子快速抽打,十下很快就完。
魏刻礼多少还能少受点儿苦。
偏偏朱管家挥下一鞭后,还会停顿一会儿,再挥下一鞭。
上一鞭的痛感变得越来越清晰,啃咬着魏刻礼的感官触觉与痛觉的同时,魏刻礼还要紧张的等待,不知道下一鞭什么时候会落下来。
这种对未知的等待实在是太折磨人,让魏刻礼浑身紧绷。
在这样的状态下,迎来的鞭打只会更加的疼。
更有精神上的折磨。
让魏刻礼整个人瑟瑟发抖,跟筛子似的,一刻都没停过。
朱管家也很生气。
谈墨从小出入老宅,从小就是那么可爱的小小一团,奶声奶气的管他叫朱爷爷。
每回谈墨来,他都会亲自跑去门口接她。
老宅门口到正堂着实有段距离,大人都得走上十多分钟。
那时候,谈墨小短腿,走起来又慢又费劲儿。
没走多远就累了。
便会朝他伸出胳膊,一团奶气的喊:“朱爷爷,抱抱呀!”
于是,朱管家便会乐呵呵的把谈墨抱起来。
那时候啊,谈墨身上肉肉的。
小胳膊都很难摸得到骨头的,可见重量。
饶是朱管家,抱起来都有点儿费力呢。
但朱管家不说,仍旧笑呵呵的抱着。
平时谈墨都是在魏至谦的怀里,难得他有机会抱一下谈墨,自然是要好好把握住了。
朱管家其实不用每回都去门口迎接的。
但他回回去,等的就是谈墨求抱抱的幸福一刻啊。
每回谈墨在,老宅都格外的热闹。
明明也只是多了那么一小团,可就是热闹许多。
哪里都能看到谈墨跑来跑去的身影。
有时见到她跟花匠小刘凑在一起,在那儿蹲着研究花种。
有时又看见她乖巧的坐在张阿姨的身边,托着腮看张阿姨做手工,把一些边角布料变成了日常收纳好物。
有时谈墨累了,便又伏在朱管家的膝盖上睡着了。
这种时候,可千万不能被魏老爷子撞见,不然魏老爷子便要嫉妒的不得了。
又担心把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