酱,我们一起试试吧,怎么样?”
“嗯......”种田梨纱有些犹豫,“这事之后再说吧,事务所那边也需要沟通。”
“爱衣呢?”
中野爱衣看向村上悠:“村上君呢?”
“没兴趣。”村上悠在她身边坐下。
有女服务员看到,立马过来双膝着地给他添水——岛国有很多“跪式”服务,并不针对村上悠一个人。
中野爱衣转头笑着对众人说:“最近我和村上君都刚开了个人节目,没有那么多时间,就不影响大家啦,抱歉。”
“这样啊,那我也算了。有马公生不是村上完全没意思。”种田梨纱挨着佐仓铃音坐下。
佐仓铃音瞥了眼村上悠,歉意地对制作人说:“抱歉了,福岛桑。”
“真是可惜,几位的长相绝对行,对角色理解也无人可比。”
制作人又劝了几句,见再没有人露出半点感兴趣,只好走了。
种田梨纱拉着佐仓小姐,说着今天村上悠被她和高桥未奈美坑得有多惨,时不时传出笑声。
“今天节目怎么样?”中野爱衣也低声问村上悠。
“吵得要死。”
“什么?”
“高桥啊,跟个孩子一样。”
“你这样说别人,不好。”
“不是跟你说嘛。”
中野爱衣笑道,“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成长环境,有自己的性格,你不喜欢远离就好,不要说{吵得要死}这种话。”
“yes,boss。”村上悠点头,对终于帮他再次清理完一遍餐具,准备倒水的服务员说:“不用,我自己来,谢谢。”
“好的,这个是冰水,如果需要常温或者茶的话,请告诉我们。”
“好。”
服务员站起来走后,村上悠没有给自己倒水——他今天乌龙茶喝了个饱。
“你没做什么失礼的事吧?”中野爱衣以为他懒,于是主动弯腰,小小地手掌握住水壶的手柄,主动给给倒水。
“不至于。”
“那就好。还有刚才,福岛桑还在呢,直接说{没兴趣},太失礼了。”
“是,是。”
“明明随便找一个理由,就可以友好的相处,为什么不愿意呢。”中野爱衣放下水壶,把水杯递给他。
“我想做一个诚实的人啊,中野。”村上悠喝了一口。
“但也要做一个有礼貌的人啊,村上君。”
“有道理。”
中野爱衣笑起来,像是龙鱼身上褪下最完美的那一枚鳞片的弧度。
村上悠放下杯子,问她:
“照片呢?不是说两人换了衣服要给我看的吗?”
“唔。”中野爱衣看起来难以启齿。
“不好看?”
“好看,不好看,我们的样子你不都看过吗?”
“谁知道呢,指不定你们在客厅一种风格,在卧室又一种风格。”
“那我们活得是有多累?”
村上悠笑了笑:“具体原因?”
“节目组送我们迪士尼的双人卷。”
“高兴得忘乎所以?”
“不是。我们两个在说一起去的时候,我不小心说{前段时间难得去了一次}。”
“她已经这么爱你了?都不允许你和别人玩?”
“不是,你听我说完!”
“那还不简单?”村上悠吃起桌上的开心果。
“村上君,你难道是一个很厉害的人,心理上的。”中野爱衣笑着说,“是在故意逗我笑吧?”
“或许。”
中野爱衣手撑下巴,饶有兴致地看着他吃开心果。
在她看来,村上吃开心果很有一套,不管壳坚硬与否,他都找到“支点”,轻而易举地将其剥开。
“她问我和谁去的,我说和我妈妈。”
村上悠吃一惊,“怎么?她连你妈妈的醋都要吃?”
“你是个笨蛋吧,村上君?”
“或许。”
“真是的......我妈怎么会去迪士尼?她可是听滨崎步的人啊,而且只听2000年之前发售的专辑。”
“这样啊。”
虽然不知道什么意思,但大概类似{她是听刘德华的人啊},这样?
“铃音知道我和你去迪士尼的事了,村上君。”
话是这样说,中野爱衣却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没有舞台上被质问的慌乱,反而感觉事情有趣起来——只要能让村上不再淡定,她感觉都很有趣。
另外,在有村上悠的场合,佐仓铃音的矛头也会换人,或者说,某人的矛头已经永远对准了某人。
“等等。”村上悠拍拍手,吹去指尖的开心果果皮,喝一口中野爱衣倒的冰水:“我和你去迪士尼是前段时间的事?那不是去年的时候吗?”
时间的话,村上悠要多少都有,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