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她买什么,摇头}的架势。
“怎么了这是?不舍得离开种酱?”村上问。
“嗯。”应是这样应了,但她的语气过于口是心非。
村上悠看着她,黑色长裙,上面绣有兰花草和鸟。领口是白色衬衫的样式,小脸被衬的清纯可爱。
“我帮你请假?”
“嗯。”语气不变,只是脚不动了,就站在哪里仰着脸,把下巴对着村上悠。
村上悠看时间差不多了,笑道:“走吧,待会我去车站附近看看有没有花坛,给你摘一朵。”
“路边的野花谁要。”佐仓小姐语气不屑,但总算开始往楼下走了。
等到了医院附近的【若松河田站】,进站台之前,她还真左右看了看。
然后好像要说悄悄话似的贴近村上悠。
“你速度快一点,被人看到的话,千万别直接朝我走过来。”
“......你还真让我去花坛里采花?”
“不是你自己说的吗?”
“开玩笑啊,刚才。”
“你......”
佐仓小姐欲言又止,抑制愤怒般抿着双唇,闭上眼睛。良久睁开眼,噔噔噔地走进刚靠站的都营大江户线车厢。
在前往新宿电影院,参加电影首映见面会的路上,她一直摆出{我们不熟,别跟我说话}的表情。
到了后台,工作人员准备了精致的便当,给各位声优当做晚饭。
这个休息间没有“角落沙发”这么好的配置,只有一排化妆用的桌椅。
白色而不耀眼的灯光点缀在镜子上方。
村上悠坐在最里边的一个座位上,吃着自己的一份。
“村上桑,今天也请多指教。”
“嗯。”
“村上桑,你的便当都有什么呀?”
“没什么。”
“村上桑......”
“噢。”
......
佐仓铃音和钉宫未夕、梨依熊、东山柰柰聚在一起吃饭,余光盯着村上悠。
看到他对女声优的搭话,不理不睬的样子,于是满是面带笑意的和梨依熊她们聊天。
“铃音,”梨依熊说,“你今天的饭量好好啊。”
“是吗?”佐仓铃音低头一看,果然,自己的便当居然不知不觉已经吃完了。
在外面的时候,樱花庄的人很少把正餐吃完。
现在坐一旁的东山柰柰,就只吃了一点,借口减肥没吃了。
用这个理由,没人会说浪费食物。
首先是女性,其次还是声优,保持身材除了爱美的天性,也是工作的需要。
“铃音,种酱今天怎么样了?”东山柰柰问。
“嗯,情绪很稳定。我和你说柰柰,今天我买了葡萄去看望种酱,结果让村上那家伙一个人全吃了。”
“啊?”东山柰柰惊讶地捂着嘴,“怎么可以吃病人东西呢?”
“他还嫌弃太甜呢!”
“村上君,太过分了!”梨依熊都听不下去了。
钉宫未夕问道:“种田到底怎么了?怎么突然宣布病休?”
“是这样的。”佐仓铃音把事情说给她听。
说完后,四人围绕着从种田梨纱聊到声优嗓子,又聊到女声优生存的艰难,最后不知道为什么又开始抨击村上悠。
“新人声优一开始没有工作,不是也要在事务所露面吗?就是带着身份牌,和经纪人、前辈们打招呼。那家伙,一次都没有过。”佐仓小姐抱怨道。
“村上君在节目里唱的歌,比我的专辑还要受欢迎。当初我自己练习的时候,他还故意说我唱的比他好听!”东山柰柰气愤地双手叉腰,努着小嘴。
“我当初也是好不容易才接到主役角色呢!”梨依熊完全是出于凑热才跟着吐槽。
“毕竟是我调教出来的后辈。”钉宫未夕满意地点点头,“是不是,村上?”
“噢——”
“钉宫桑!”佐仓小姐主动“帮忙”翻译,“他说{噢——},是不想理你的意思!”
“是这样的吗?”钉宫未夕惊讶道,“村上,给我过来一下。”
“吃饭。”
......
钉宫未夕回头,对看着她的三名女声优说:
“在吃饭的话,就不要打扰他了。要不然又会传出我社内欺压后辈的消息。”
“噢——”佐仓铃音下意识应道。
“铃,音。”
“抱歉抱歉!”她连忙捂住嘴,指着村上悠:“都怪那家伙!被他影响了!下意识说了这个!没错,都是他的错!”
“你不是说你们关系不好吗?怎么会被影响?”钉宫未夕问。
“这个,那个,”佐仓小姐艰难地组织语言:“越·是·敌·人,越·是·要充分了解对方。没错!必须了解对方!我和他是敌人,所以必须了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