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更多的人参与进来,所图甚远。
宁忠海终归是私盐贩子出身,眼光不如其兄长远大,犹豫道:“可这部分利益若是跟人共享,我宁家所剩就不多了。”
宁忠源冷哼一声,道:“糊涂,这私盐之利,岂是我宁家能独吞?休说是与我等相关的戚族,就连这湖广行省大大小小的官员兵将,我们也要预留一份利!只有这样,才能保我宁家安危,更何况即使是这般分了下去,我宁家也能得最大的一份利!若再不知足,就跟渝儿说的一样了!”
这番话由宁忠源嘴里说出来自然不一样,众人一下子就冷静了下来,在静静思索后身上不由得出了一身冷汗,再瞧瞧云淡风轻的宁渝,不由得起了惭愧之心。
宁忠源望着眼前的这个儿子,再想了想昨日的话,发现对这个儿子实在是关心太少了,如今竟有点不认识对方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