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暗指俄人侵占中国土地,甚至连恰克图都是俄人抢来的土地。
萨瓦乌拉伯爵作为此行的中国特使,自然也是一个地地道道的中国通,他十分清楚地了解图里琛所提出的的苏武牧羊的故事,却是丝毫不以为意,大笑道:“俄罗斯帝国占据伊尔库茨克,也就是你们说的北海,已经足足有了六十多年的历史,怎么之前没听你们讲起过苏武牧羊?”
尽管萨瓦乌拉用俄语称呼苏武牧羊时甚为怪异,可是依然难以掩盖对方语气中的轻蔑之意,而图里琛自然也明白对方的意思,既然六十多年前都无法从俄人手里收回北海,如今再提这个只不过是自取其辱。
图里琛深知俄人禀性,当即反唇相讥道:“当初占据北海的那些俄人也好,还是哥萨克人也好,只不过都是流放的犯人和恶棍罢了,难不成他们也能代表俄罗斯帝国?”
“为什么不是呢?我的朋友!”
萨瓦务拉伯爵并没有所谓东方文化里的那种羞耻感,他的脸上带着几分骄傲的神色,高声道:“无论那些人当年都犯下了什么样的罪行,可是当他们为俄罗斯帝国向远东的扩张,进行奉献过,那么他们就是伟大的俄罗斯人!”
听到萨瓦务拉伯爵这般不讲理的话语后,图里琛却是陷入了目瞪口呆,他或许从一开始就弄错了,无论对方是一个什么样子的国家,可是都难以掩盖其本质上的流氓。
你说我们是流氓恶棍,没错,我们就是流氓与恶棍,毕竟只有谁的拳头更大,谁才能在远东真正占据话语权,这是一个颠扑不破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