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肯定让着你!”
“你看行不?”
批发价1.8、2.5的两种货,已经砍到1.2、2块了。
又听了周桃对其它几个品类的报价,齐磊暗自思量,这个价格可以接受了。
渐渐收起那份天真,“好吧!”
周桃一听,登时喜不自襟,看来有希望做成这笔大生意。
“老弟年纪轻轻,还挺敞亮。去吧,跟你妈好好商量,姐等你信儿。”
却不想,齐磊,“不用商量了,算账吧!”
“……”周桃一下怔住,“算,算什么账?”
就见齐磊从兜里掏出一大把百元大票,“这五种,每种200双,一共1400.8元。”
“另外28种,一样5双,总价734块。”
“总货款2134.8元。姐你再算一遍,看看对不对。”
“……”
“......”
“......”
不光小周桃,店里客人也是一静,齐齐向这边看过来。
先是盯着齐磊手里的一摞钞票,又看向齐磊那张稚嫩的小脸儿,皆是茫然。
一下进2000多的货?还是个孩子?
十五六岁的孩子,理着小平头,穿着大一号的t恤衫,挤在满店的市侩商人中间是那么的不协调。
可是,现实便是如此魔幻,齐磊手里攥着2000多块钱的巨款,犀利地报出货品的数量和价格。
惊得满堂皆滞,怀疑人生。
作为焦点之内的周桃,更是尤为挫败。
是的,她虽然也还年轻,可是把这家袜子批发点从无到有,从赔钱到地下批发城数得上数的大店,也是历尽风雨一路而来。
自认多少年长的老商家也不一定有她这样的经营头脑,可是今天,居然让一个十五六岁的孩子打的措手不及。
茫然地算好账,招呼店员配货,打包,依旧不敢相信这是个孩子。
可齐磊却不管她怎么想的,咧着嘴,露着小白牙,“那什么,姐给抹个零儿呗!”
“嗯?哦!”周桃回过神来,“行!2134块8,抹个零很正常。给我2134就行,八毛不要了。”
结果,齐磊用能看后槽牙的笑容,“我是说抹34块8,给两千一行不?”
“……”周桃又有点压不住火了,“不行!!”
“那就2108呗?图个吉利!”
周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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