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牡丹说着，又是带上了面纱。
李牧问道：“姑娘已是大宗师了，为何还要呆在青楼，这里不干净？有损姑娘名声！”
“是吗！”白牡丹笑道：“这里固然不干净，可外面的世界又何尝是干净的？”
李牧沉默了。
是呀！举世皆浊，为何你要独清。
白牡丹笑道：“尽管各种证据显示，对夏大娘不利，夏大娘是杀人凶手，可我们相信夏大娘是无辜的！”
李牧问道：“……是圣女杀了夏大娘吗？”
“是她！”白牡丹说道：“就是她。昔日，我们感情很好，是手帕交，可现在长大了，再也回不到过去了……”
说着，白牡丹神情有些悲切。
“她是高高在上的圣女，是天骄榜第一，可能只有魔帝陛下还放在眼中，至于其他人根本不放在心上。也就是因为大人你在，她不好意思动手，不然早就用教规严惩我们了！”
说着，化为无尽的悲伤，再也回不到过去。
“就好似她为了立威，击杀了夏大娘，正好树立圣女的威名！”
李牧想要劝说什么，却沉默了，说道：“姑娘节哀吧！”
“有人在算计一切，那个唐秀才死的冤，那个黄秀才死的冤，还有夏大娘死的冤，大人要调查清楚，为他们平冤昭雪！”白牡丹说道。
“我会的！”
李牧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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