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幸运”地,雷德少尉率领的那个排就驻扎在文莱王宫正殿里,他接到的命令是秋毫无犯,不得碰触正殿上的东西,不得搞破坏。
岂料现在接到这样的命令,指挥官钱世平上尉指指一个很好的位置,向雷德少尉说道:“那里很不错!你去给兄弟们做个示范!”
“啊!”雷德少尉一看,那是王座!
这可是军令!
军令如山倒,神惊鬼都怕,哪怕是命令你迈步走进一条充满鳄鱼的河流,你都得执行!
于是雷德执行命令,完成了一项惊天之举:在王座上拉了一大陀散发着臭气的东西!
……
东南军官兵尽情地释放了肚子里的存货,精神愉快地撤离文莱城,在城郊驻扎。
这段经历可以让他们说上许久了,回去有得吹牛:“你们说你们到此一游算什么,想当年,我在他们大王的龙床上拉了一泡**!”
文莱人重新进入城市,闻到的是到处臭气熏天,他们那些最美好的地方,最庄严的场所,尽被侮辱,被亵渎了!
素丹阿丹贾里鲁阿巴回到王宫里,哪怕里面动用了再多的人力,用了不知道多少的水,涂抹了多少的香料,依旧依稀嗅到阵阵臭味!
他涵养再好,也气得脸色铁青!
打脸,打脸,对方是赤果果地打他的脸!严重地羞辱了他!
他的尊严,王室的尊严被尽情地践踏,今后说什么都不灵了!
尤其是他看到了一些奴隶的表情,非常的奇怪,似笑非笑的样子,他恼火得喝令将两个露出那种笑脸的奴隶拉出去活活打死!
素丹很愤怒,所以要杀人!
以前他是一个宽容的君主,但现在大有怒火烧尽九重天之势。
至尊的为人处事标准与常人不同,面子要紧,如果他驱动军队打仗,死上成千上万人都无损他的荣光,但就是那么一陀的米田共,让他不顾一切地下令,找寻东南军作战,以他们的鲜血去洗刷他们给他带来的耻辱!
所有的大臣武将们一致响应,他们的心几乎气爆了!
一些急着回家的他们一进家门,几乎都给熏坏了,呕着出来。
对方什么都没动他们的东西,就是恶心他们,到处乱拉东西,甚至米缸都变成了米田共缸,一打开米缸盖,那股酸爽的气味,白米中黑呼呼的东西,景致太美,无法描述。
是可忍,孰不可忍,太恶心了,太过分了,太缺德了,战战战!
……
战场彤云密布,象要下雨的样子,或许文莱人想利用这样的机会来对付华人军队的火器吧。
但是华人的能耐实在是没得说,三下五除二,他们搭起了大量的木棚,就算不能够把火枪兵给掩护住,至少三十六门六磅炮没有问题。
进攻的文莱军至少一万人,旗帜飘扬,满满当当地铺满了城北地区。
文莱军摆在最前面的是最廉价的长矛兵,他们几乎果露着身体,手里拿的就一把矛和盾,盾牌也不是很坚实的那种,看似很薄。
大概有四千人,乱糟糟地不成队列。
后面才是精锐部队,两端了火绳枪兵和轻型火炮,一边一千,至少有二千人!
以一个方阵五百人来算,就有四个方阵,还是挺厚实的。
文莱人接近吕宋,因为强盛,各红毛番都给面子,他们购买了不少的火绳枪还有十二门六磅炮,以大量的人力,把火炮拖来作战。
火绳兵还有不少的奴隶,一些奴隶甚至是黑人,他们负责为主人背火药子弹带,还有为主人捧火,方便主人引燃火枪,换弹时也能打打下手,因此火器方阵看上去非常厚实。
中间是精锐的刀盾兵,他们手持雪亮砍刀或者阿拉伯式的弯刀,厚厚的木盾,许多人装备铁链子甲、扎甲或者皮甲,人数有上五千人,比起前面的长矛兵显得更壮实一些。
刀盾兵真正是主力,要知道,东南亚生产力极为落后,能够让五千人用金属兵器和披甲是件不简单的事情,至少东南军经常遇到的土著没几个有此装备的。
所以文莱军能够在在婆罗洲的土人堆里脱颖而出,是有其独到之处。
文莱王的王驾就在刀盾兵的中间,他没有披甲,而是穿着风骚的金衫!
特制的纯金衣服上衣是短袖衬衫状,连同纯金马裤,重达十斤,是二十个工匠做了一整年,只有王家才有这种能力。
为了避免金子摩擦皮肤,工匠们还在衣服里添加了一层薄衣衫。
他头戴金冠,金光灿烂,穿金鞋,有如神祇降世,受到了文莱人的阵阵欢呼,士气回复!
骑着高头大马,在他身边簇拥着许多的达官贵人,个个都是披金戴银的,十分耀眼。
东南军的主将周全斌在搭起的岗楼前通过望远镜观察敌情,文莱王的金衣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领袖没说错,婆罗洲果然有不少的金子,这一趟没白来!”
“要是能够干掉他,扒下他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