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及全靠一条尼罗河,尼罗河边风光无限好,离开尼罗河,就是丑陋荒芜的沙漠世界了。
开罗城外尽是荒漠,风一来,卷起千堆沙!
风大时沙尘暴,昏黄色的风沙如墙而来,高耸如山,黑天昏地,如妖魔鬼怪在作祟,风沙翻滚冲腾,狂袭城市,整座开罗都被风沙覆盖住!
所以在开罗乃至于阿拉伯地区,从头包到脚的袍子非常实用,既遮阳,又挡沙。
而东南军在沙漠中行军,也给部队发了罩袍,一种轻薄的袍子,类似阿拉伯的长袍,许多人还绑了围巾,臭是难免的,但好过身上皮肤都是沙。
风小时,也能够看到沙尘在空中旋转,形成或大或小的风沙旋涡,移动时,让天色时亮时暗,不断变化。
开罗守军塞利姆的骑兵部队懂得利用无所不在的风沙旋涡进行掩护,顺利地机动到来袭敌人的后方,向他们发动进攻。
他算看得起印度人了,出动了一千五百名骑兵突袭!
如果是印度人,那打都不用打!
而有华人夹在他们当中则好得多,即使印度兵懒散,也有华人督促着他们。
部队休息,放出的岗哨丝毫没含糊地及时鸣枪报警。
敌袭!
印人先遣团炸了营般,明明训练了不知道多少次,真正临敌时,有的印度兵楞是挪不动脚步,还有的印度兵象只猴子般地乱蹦乱跳,一下子就脱离了他的部队!
颇有种鸡飞狗跳的感觉,华人军官们叫骂着,x着印度兵家中女性---口味真重,疾步上前,象老鹰抓小鸡般地把那些昏了头的印度兵给抓进队伍中,皮鞭纷纷用上,动作稍慢的印度兵就挨上一鞭,此时你对他们说什么都是白搭,用皮鞭来讲话好过你说一百句。
“部队集合完毕!”担任当天值星官的辛伯向资历安团长报告道。
“敌人很多,去那边,以密集队形迎敌!”资历安说道。
“是!”辛伯领命而去,他声音洪亮,叫喊起来颇为有利。
他们刚才休整的村落其实极有好处,要是全华班,面对强敌,指挥官会二话不说,立即据村而战,把部队分散开来,逼着敌人打巷战,相信自己的士兵会尽一切努力打击敌人,争取胜利!
关键是印度兵,你得把他们放在眼前你才能放心!
否则的话就不知道会出什么妖蛾子,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三锅做不出的---公元1962年天朝红军与三锅的战争中,一个地堡里的三锅廓尔喀兵束手被擒,红军问话说:怎么没开枪?回答:没接到命令,问话:为什么不逃跑?回答:没接到命令。
三锅中的廓尔喀士兵没有命令绝不乱动,即使一天不吃饭,命令他坐着,他也不会离开。
老实人哪!
其他的三锅则会放飞自我,哪怕是集合,没华人长官在旁边看着,那么他们的军官就会找阴凉的地方躺下睡大觉、或者是喝茶打p,根本不理他们的士兵。
种姓制度是如此的根深蒂固,要不是公务,高种姓的军官与低种姓的士兵说多一句都觉得自己掉价!
印度兵们有的会凑一起吹牛皮,他们特别能吹,给他们放开来吹上一天不吃饭都可以,还精神抖擞!
有的则在神游,游着游着就不知道游到哪去了,即使是最有纪律的锡克兵也不例外。
有经验的华人长官管着他们的队伍,不让他们脱离自己的视线,即使印度兵请假撒尿,也是回一个才放一个!
有的华人士官嫌麻烦,撒尿也是一排人出动集体撒尿,都懒得批准一个个来。
资历安训练印度兵,他太清楚印度兵的德性,印度兵理念很朴素:“当兵就是为了钱,养家糊口,别无其他目的。”
至于胜利?
这两个字太高大上了,华人长官多多考虑,不关三锅的事!
资历安不得不放弃地利,召集军队在村外开阔地列阵作战,哪怕直面敌人的骑兵也在所不惜。
他骑上了他的马,用望远镜观察,这时敌人也出现了。
成群的精锐骑士昂首骑着马慢跑向前,矫健的身影、钢铁的光辉,在阳光下形成一道充满力量的风景线。
气势很足,这可是打遍三大洲的精锐之师!
埃及国内、周边的部族多如牛毛,即使头上多了个奥斯曼帝国,顶多也是收收税,实际上各过各活,照顾部族,搞什么建设想都别想。
部族没有国家观念,彼此攻伐,时不听话,所以开罗的军队无年不战,战斗力杠杠的!
骑兵发出的压力还是蛮大的,哪怕受够训练,一些印度兵还是不可遏制地颤抖起来,好在有华人军官严厉地看着他们,后面还有一批督战队,拿着雪亮的鬼头大刀,敢退者立斩当场!
先遣团排出比较短的一字形,200人一排,共四排,阵容相对厚实,所有的士兵都上了枪刺,预备近战。
趁敌人还没过来的当儿,资历安策马在阵前奔驰,喊上一嗓子,他说的话很“印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