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奥斯曼帝国的窘态,东南国知之甚详。
因为带路党多了!
奥斯曼帝国从来都不是一个真正统一的大帝国,是用宗教认同,以军力威胁撮合的国家,甚至可以归纳为奥斯曼人是最大的部落,统领大大小的部落。
一旦帝国的军力失威,各个部落马上不再向伊斯坦布尔效忠,奥斯曼帝国也面临着崩溃的局面,越来越多的土地脱离了奥斯曼帝国的管辖,都不用东南军去打。
比如膏沃之地的两河流域,东南军没来,他们自己独立,宣布不再听从奥斯曼帝国的命令,让奥斯曼帝国连充饥的椰枣都吃不上了,以前两河流域出的椰枣可以供应了整个奥斯曼帝国!
那里的椰枣含糖量高,又耐储存,可用作食粮。
连椰枣都没了,又没有了欧洲小麦和埃及谷物,奥斯曼帝国士兵连饭都吃不饱,从以前的一天三餐沦落到一天一餐,常常饿得都没力气打仗。
但他们比起地方民众要好,因为地方官府为了征集到军粮,完成苏丹的旨意,强抢民间粮食,导致民众饥饿,以惊人的速度变得瘦弱。
一个黑色的幽默:参军的人数变多了,因为参军还有碗饭吃,在民间则是没饭吃!
于是包头佬的兵源越来越差,如果来“你有枪膛,我有胸膛”那一套,身强力壮的东南军一刀把包头佬给砍飞去,包头佬根本招架不来。
相比之下,东南军越打越开心,简直是“一枪在手,天下我有!”
火枪兵所向披靡,敌人似乎不堪一击,这种打败敌人有战果得到丰厚的奖励,又安全的战争,对于军人来说是梦寐以求的好事。
东南军坚定地推进,他们已经抵达了达达尼尔海域,与土耳其人隔海相望了!
颜常武的御营变得热闹起来,因为将军们或自己来,或派出高级代表前来,准备抽签。
决定谁过海!
海那边有敌人的炮台、要塞与堡垒,备有重炮,海军的将领们认为没必要把自家的战列舰去挨敌人的重炮而造成不必要的损失,他们强烈要求陆军去打下敌人的炮台,好让舰队通过。
而陆军将领们也嗷嗷地叫着我来打,我包打!我打下后,你们这帮海军佬请我喝朗姆酒!
因为争得太厉害以致于不得不抽签决定!
过海去打有很大的危险,也有更大的荣耀,让我来!陆军的将领们拍着胸膛道。
颜常武冶军,三军将领保持了高度的团结,没什么陆军马鹿、海军马鹿的争执。
大部分的将军们都骑着马赶到,如今东南军抱成一团声势浩大地前进,造成敌人难以分割,各部之间距离并不远,因此来得很快,命令一下达,第二天就集中了。
颜常武的行营是一个近海的小村庄,里面的人全被赶走了,御林军把村庄围个水泄不通,到来的高级将领们只能独自进入,卫队都不能带进来。
打仗打到今时今日,大家都很清楚,只要颜常武在,这场战争就赢定了!
他在,大家的荣华富贵可期。
颜常武甚至都不怎么上前线督战,将军们疯了似地对包头佬开战,马不扬鞭自奋蹄。
所以怎么样保护颜常武都不为过,再桀骜不驯的将军都听从指挥,乖乖地交出自己的随身武器,有的人甚至对为什么不搜自己身和别人身而感到不满,正尔八经地找行营侍卫们反映意见!
为什么不搜我的身?要是我带武器到御前呢?!
侍卫们无奈地解释道:“我们认得你们,你们都是陛下的股肱之臣,没有什么信不过你们的!你们说交出武器了,我们就信了。”
将领们就在御所外的院子里聚集,他们无忧无虑地在那里抽烟、喝茶和打p。
很快地,院子里乌烟瘴气。
不要以为那些血海里漂泊的将军们说的东西很高级,实际上他们也是人,聚在一起也是八卦得很。
来的将军有第二军的祖可法、第三军的周全斌、第五军的左梦庚、第六军:李成栋、第七军的曾英、第八军的贺珍,他们都是军长级高官。
就第四军军长李来亨没到,来的是副军长郝摇旗。
颜常武还没有旨意让他们进来,他们尽情地享用御营提供给他们的上好的烟草、茶水以及小点心。
曾英无情地取笑海军道:“这帮没胆鬼,还说他们的装甲厚不怕火炮,结果要我们陆军去打炮台!”
引发其他的人群嘲海军,认为海军这群胆小鬼,打仗时就会远远地放风筝。
李成栋说起他曾经参加过一次海陆两军军官们的聚会,会上某位舰长说他把船开到离岸仅一百米处以进行饱和攻击,他的战列舰上的木墙,他说能够让他不受到伤害,另一位舰长吹嘘说他的战列舰的木墙更坚固,他要把他的船开得离岸更近一些去炮轰敌人,于是李成栋说了:“各位长官,当我们陆军火枪手穿插机动时,他们所仅有的装甲就是一件作训服!”
穿插机动到敌后包敌人饺子时要减重,为了胜利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