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窦名望军队的实力,真要去硬干俄国人不在话下,但他绝对不会一开始就投入部队作战。
让克里米亚人去消耗掉俄毛的实力不好么,战争就是这么个回事,一开始不会尽数投入自己的筹码,而是耐心地寻找战机,通过消耗敌人的实力,待敌人懈怠时发动进攻,一举克敌。
窦名望教前面的克里米亚骑兵向前扬蹄,溅起灰尘和马蹄动地用来掩护已军上万人向前线推进的迹象。
如此在老毛子没有觉察的情况下,他的部队突到了前线,即时向老毛子已经陷入疲惫状态的左翼部队凶猛的攻击!
其实老毛子已经陷入了精神与意志严重下降的地步,而他们的瓦连京·尼古拉斯伯爵犹不自知,他精神抖擞地呼呼喝喝,还以为自军部队是神军,认为他们能行。
不想撤退的一个原因是他怕丢面子,想的是天黑再走,没想到逃不掉了。
先前进攻老毛子的克里米亚骑兵是轮番上阵,而且是马匹跑步又不是人跑,老毛子却是从早上支撑到下午,精神高度紧张,人又不是钢铁做的,当被瓦连京·尼古拉斯伯爵煽动起来的宗教狂热消耗殆尽,哪怕再叫嚷着“为上帝而战”也是精疲力尽时,中国人的打击骤然而止。
炸弹是非常好用的,点着一堆堆的火焰后,将炸弹凑近引燃,然后扔出去。
包括倭兵在内,普通兵士扔的是一斤重的小炸弹,装甲掷弹兵投的是五公斤重的大炸弹。
当老毛了看到头顶上一颗颗冒着烟迹的炸弹漫天飞舞地向他们飞来时,他们无不脸上呆滞了。
“轰隆,轰隆,轰隆……”炸弹纷至沓来,在老毛子的前线爆炸开来,炸得他们昏头转向。
紧跟着还有更大的炸弹,巨大的炸药包晃荡地落在人群中,然后爆炸开来,迸出满天血雨,残破的人体躯干满天飞舞,把大地浇上和涂抹出一层红红的染料。
炮弹则在空气中擦出凄厉的声响,猛的一头撞在人群与尸堆上,拖出一条条鲜红的痕迹。
克里米亚骑兵左右一分,亮出了倭兵,排枪响起来,老毛子的阵容象肉被刀削一般去掉了一层。
南华军扔的炸弹重点打击的是盾牌兵,当他们被轰倒,失去保护的老毛子就成为火枪的牺牲品。
第一批开枪的倭兵在原地不动,忙着装弹,又一批的倭兵不慌不忙地上前,成三列向老毛子开枪。
震耳欲聋的枪声中,老毛子才如梦初醒,即时反击。
他们用火炮、火枪以及弓箭还击,倭兵阵容中出现了伤亡,医护兵忙碌起来。
双方对射,烟雾弥漫。
第三批的倭兵上前,向着老毛子开枪。
加上头顶的炸弹与炮弹不停地落下,炮击和炸弹轰击愈发猛烈,通红的炮弹在空气中尖利啸叫,画出一道长长的火流,好似陨星落地,伴随着炸弹不断地轰响。
老毛子伤亡惨重,前线是一堆堆的尸体,鲜血流淌成小溪。
这样的情况下,老毛子军心动摇,心胆俱裂。
眼看不妙,毛子阵前出现了大股的“铁罐头”骑兵,他们全身厚实的铁甲,把身体各处都包裹住,就连脸上也有铁制面甲,胯下高大的战马也全身披了厚厚的皮甲,马身前更是夸张地披了铁皮作为防护。
此乃瓦连京·尼古拉斯伯爵精心装备的装甲骑兵,白皮最喜欢用这种骑兵,相比之下,东方骑兵乃至于奥斯曼骑兵讲究机动性,偏爱轻骑兵。
俄毛地区近着欧洲,瓦连京·尼古拉斯伯爵准备的盔甲接近于十六世纪的贵族骑士们使用的款式,非常重,超过了三十千克,铠甲被要求能够抵挡全装药的重型火绳枪的攻击。
装备是足够的,铠甲被要求能够抵挡全装药的重型火绳枪的攻击,装甲骑兵们普遍穿戴着一套覆盖面积是从头部到膝盖的四分之三板甲,而这套板甲一般会被漆成黑色以防止锈蚀。
除了胸板和背板外,他们还戴着面罩头盔,这种面罩头盔往往带有人脸般的外形,开有观察小孔,有时还具有鼻孔或嘴巴;面罩头盔的一种造型模拟了人类骷髅的外观,德国人称之为“死亡之首”头盔。
装甲骑兵的脖子有护颈甲保护,肩甲、臂甲、护肘甲也一应俱全,包括手部也有着铁手套。装甲骑兵的大腿则由铰接起来的环片腿甲所包裹,护腿甲的长度会一直拖到骑兵所穿长筒皮靴的顶端,总而言之,防护力很强。
盔甲是一种昂贵的装备,各欧洲国家的将军们坚持认为装备盔甲是值得的。
在一些缺乏盔甲防护的帝国骑兵于1632年的吕岑会战中临阵脱逃之后,华伦斯坦写信给巴伐利亚将军阿尔德林根称:“在吕岑会战中,装备了铠甲的骑兵与无甲骑兵之间的差距体现的非常明显,前者坚持战斗,后者逃跑。所以,在这个冬天里,所有的上校都应该给他们手下的骑兵准备好胸甲”
这带地区是倭毛铁矿所在地,瓦连京·尼古拉斯伯爵能够奢侈地装备起五百装甲骑兵。
当他们冲向倭兵的时候,倭兵们集中火力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