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呼吸!
再呼不应,所有的人的眼泪都流下来了。
大家都很茫然,不知道该向何处去。
侯爵大人说要我们跑出去,但这是不可能的,
异教徒杀来了,我们的人越来越少,我拿着盾牌与弯刀和他们搏斗,力竭被俘!
异教徒来了一个军官,见着侯爵大人的尸体,问他是谁,我实话实说,那个军官即指示几名异教徒把这里保护起来,吩咐我负责照料侯爵大人。
再找来了几名奥地利战俘,把侯爵大人的尸体装进了棺材里,搬到了一辆马车上,那个军官叫数名异教徒保护我们这队人,负责把侯爵大人的尸体运回维也纳。
那个军官对我们说道:“你们的侯爵大人没有丢下他的部队而光荣地战死,死得象个真正的军人,应该得到军人的荣誉,就让你们送他回家吧!”
于是,就在异教徒的保护下,我们护送着侯爵大人的灵柩,离开了布拉迪斯拉发城堡,向维也纳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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