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大篇的理论,不用去下了脸皮去乞求,公平交换,就有收获。
表面上看来,东南国为此付出的代价不少,但实际上彻底地消除了土耳其人在埃及的影响力。
要知道,土耳其人攻略非洲,离不开埃及尤其是开罗的支持,一旦开罗民心变了,土耳其想要恢复在非洲的统治将成为镜花水月。
把开罗民众押上了华人的战车,他们也下不来了!
接下来就是疯狂的工作,市政委员会的官员们出动,验证之前登记好的土地楼房资产,重新登记造册,请屋主签名画押,然后制作证书。
民众们将他们的财产打包,官员们则将他们编组,普通民众每一百户设置一个组头,由市政委员会派出人手,管理相关迁移的事务,他要负责民众的吃喝撒拉,签订了责任书,把越多的人带到马萨瓦,就有奖励,否则就得惩罚!
给出的奖惩有明细规定,比如每一户按一个银元的人头费来算,一百户就是一百银元,这价码真的不低,而且还有奖励,要是一百户民众都顺利到达,则有五十银元的提成!
反之,则进行相应的扣除,死亡一户人口的数目就倒十个银元,死得太多的人则扣钱越多,如此确保组头们认真工作,不得懈怠。
对于富人们,市政委员会贴心地给出了“vip”待遇,他们可以专车、专船,待遇舒服,当然要给点小钱钱。
别人带走的东西是有重量控制的---民众手里有用的东西,比方说粮食、牲畜,东南军全部按市价买下来,如此民众可以轻装上阵。
富人们则能够带走更多的东西,民众许多人挤在一节车厢里,就象挤在罐头里的肉一般,富人们的车厢则宽大更舒服,出发时间都是白天,随到随走,到达苏伊士城,食用更好,坐的船的舱位离甲板最近的,有超级vip的更是甲板上的舱位。
当时的人分等,大家也很理解,也没多少怨言。
出发的时候,在标有“开罗”字样的车站上,每人手持一张硬卡片,上面有登记信息,表明他们的身份,另一份则是市政委员会存档拿走。
每人检票后,每户都发了一个挎包和按人发一个水壶,包包表面印有东南国的印记,包里则装有几包压缩饼干,牛肉干,纸张、手巾、小包茶砖、盐、白糖和糖果,有份量,尤其是饼干很重,水壶则是给大家装水喝,临行前打满了水,组头告诫大家在没到供水点之前,要控制喝水量。
几万户人就是几万份,家里多人口的给多一些,不要小看这些东西,在当时表现出一个国家的生产力,仅这十二万个水壶,当地驻军说送就送了,让人震惊于华人的经济实力!
如此就等于送了大家一个水壶,有许多人家都不一定有这金属玩意儿,多是皮袋装水,但皮袋的水会在高温下变质,
盐、糖果与茶叶,都不是便宜货,没有普及,哪怕是茶砖,在中国之外也不多见,东南国产的盐与白糖细白,是世界上最好的品质!
跳跳鹿糖果是中国人的名产,鲜甜可口,用来讨孩子们喜欢,华人不相信这些在中国糖果中长大的外国孩子们,还收不了他们的心吗?
民众依次登车,就是那种马拉的敞篷车厢,乃轻便铁路,华人动用几万人,在很短的时间内完成双轨铁路,一去一回。
车轨宽为米,由马匹拉动,车体为木制,每节就是木板钉合在一起,前后安装四只铸铁车轮,无车厢,均敞篷,以便节省重量。
每节车体可载重8吨左右,4节为一车,载重30吨,由12匹马牵引,又或者是2节为一节,由12头驴牵引。
其人货两运,人可挤坐在一起,一车车体运上60人没问题,挤起来时80人也行。
从苏伊士城到开罗新城有130公里,20里地即10公里设一站,马驴行一站后即更换,换另外的马驴来拉,给它们休息,并喂以豆饼、花生饼好料,待它们休息一段时间后,再来接下来的行程,来回地周转。
“驾”车夫一声吆喝,马匹奔腾,驴只奋蹄,载着车厢跑起来。
许多民众还是头一回坐上这种车厢,觉得很新奇,不由地东张西望。
他们喝着茶水,无论是大人与小孩子嚼着香喷喷的糖果,兴高采烈一般,仿佛过节一般,都不象是背井离乡!
马匹和毛驴向前,不断更换,车速
到达苏伊士城,也不进城,码边头上有大量的船只的船只,认准了,大家纷纷上船,堪称是屁股一抬,舒舒服服!
船只不能说非常舒服,但起码每个人都有个铺位,能够安顿下来。
码头上熙熙攘攘,热闹非凡,从苏伊士城到马萨瓦的海途非常繁忙,海船川流不息,华人船员干活积极,对于船客们关心备至。
一问,原来东南军军方与船方签订合同,给予合理的报酬,并且有点奖励,即中途“漂没”的民众越少,给予的奖励也就越多。
船上的开罗民众有非一样的感受,以前受土耳其人管辖时,哪怕是同教的兄弟,也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