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慢慢割掉他们身上的肉,孤要他们生不如死。”
拜水为了大局忍这口气,宫悯却不会忍,任何侮辱陌桑的人都该死一千次一万遍。
以他的身手进入村子,如同入无人之境,可是他来到那几个人所在的谓置时,就听到里面传出求饶的声音。
疑惑地靠上前,就看到萧遥揪其中一人的衣领,抬起膝盖往上用力一顶,那个人的眼睛马上瞪得老大,张大嘴马却一个声音也不发出。
萧遥狠声道:“带绿帽是吗?本公子断你子孙根,让你后院的女人统统给你戴绿帽。”
旁边,帝泽楚一掌拍在另外一个人脸上。
那人牙齿飞出几颗,声音里带着冰渣了道:“垂涎三尺,本殿要你血流三丈。”
“容华郡主有毒吗?”上官尺素也怒吼一声,取出一瓶子道:“本公子现在就让你知道,毒药是什么味道,让你知道每日三次被虫子在血管里爬行是什么滋味。”
“帮忙,掰开他们的嘴。”
两名少年马上出现,竟然是宫锐和杨旸,两人配合着要把其中一人的嘴巴掰开。
那人自然不愿意,因为上官尺素已经拔掉塞子,从里倒出一只筷子头大的虫子拈在手上把玩,看得众人毛骨悚然。
其中一名少年,凶狠地一把掌拍在那人的嘴巴,大声道:“侮辱完我婶婶又侮辱我叔叔,等我长大后,一定把你们几人后院的女人,统统卖到天香楼,跟北冥国公主一样卖身赚钱,供我婶婶花销。”
两臂一用力,强行把那人的嘴巴撬开。
上官尺素轻轻一弹,把虫子弹到那人嘴巴里面,宫锐和杨旸马把他扔到旁边。
那个人马上使劲地抠喉咙,却什么也抠不出,怒声道:“你们敢这样对待我们,我们启云国一定会追究到底,你们一个都别想着离开烈火国。”
萧遥痞痞的笑了笑道:“反正我们也走不掉,不干一票大的,怎么对不起自己,大家说是不是。”
屋子里共有五个人,他们也正好五个人,五人把五人狠狠地虐打了一回,留下一句狠话,若无其事地走出外面。
留在屋子里五人被打得鼻青脸肿,还被强行喂了毒虫,心里就算有一肚子的怨气不敢多吭一声,谁让他们嘴贱。
五人离开时,宫悯也早已经离开,而是藏身悬崖下面小海滩上。
巨大的风浪已经当天的一切冲刷得干干净净,没有留下一丝打斗的痕迹,甚至连一滴血都不留。
浪花拍打着岩壁,浪花一下一下涌上海滩,或许有一种力量在引导着大海,让大海一直重复着相同的动作。
如果桑儿在,她一定会他与众不同的答案。
世间很无法解释的事情,人们用鬼神来解释,可是到她那里就变成一种普遍的自然现象。
这里桑儿是拼杀过地方,是她最后的战场,怎么可以什么都没有留下,就这样匆匆的离开他,离开他们刚出生的女儿。
最后宫悯心里终于有了答案,是那些人逼得她不得不做这样的选择。
桑儿在信里面写得很清楚,她不是想回大鸿,不是没能力回大鸿,而是害怕回到大鸿。
害怕回到大鸿又要再次面对朝堂上的风云幻变,害怕他会为她为难,如此一来让她和他都无法过安稳生活。
宫悯心里很清楚,陌桑看着像是在暗中主动布置一切,主动离开大鸿,其实背后隐藏着多少无奈,陌桑本来没有宫印,可是有人强行给了她宫印,目的他们已经达到。
若桑儿还在,他们又会如何对待桑儿呢?
宫悯心里早有答案,他们会继续利用桑儿的智慧为他们办事。
悬崖上的祭祀开始,不知道又有哪些人出现在上面,流几点虚伪的眼泪,几句光冕堂皇的场面话。
高高的祭坛。
古朴的青铜香炉,焚烧着三根粗大的线香。
桌子上摆满祭品,四周旌旗被海风吹得猎猎作响,大祭司在祭台上唱颂着什么古老有祭词。
底下各国的使臣队伍笔直,每个人都是一脸严肃。
唯独启云国的队伍中,有五人鼻青脸肿,看起来很是滑稽可笑。
队伍的前方都是龙椅华盖,下面是诸国国君,八国帝王亲自来祭祀战亡的圣者们,难得聚在一起的八位国君却各怀心思。
大祭司唱颂完后,应是烈火国之主烨帝上祭台,可是有人却抢先一步走上祭台,定眼一看竟是一向都狂妄跋扈的北冥帝。
在人家的主场上行此举,是在赤裸裸的向人家发出挑衅。
拜水一袭素色龙袍,悠然地收住脚步,抬起头,露出空明清朗的容颜,神情漠漠道:“此番为保护风擎大陆战亡的入道圣者中,以北冥国人数最多,北冥帝理应先上祭台,再者在场诸位国君皆年长于孤,于情于理都应礼让诸位,方是尽地主之谊。”
几句话,就把北冥帝的挑衅变成挖苦,更是提醒众人,抓捕容华郡主北冥国最卖力。
北冥帝的眸子里一沉,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