奏给了朝廷。
当然,其中对于叶青独断专行的南下取徐州,自然也是在禀奏之中。
另外一边的虞允文兵出大散关,并没有像叶青那般稳扎稳打,而是就如同撒野了一样,并不以夺取金人的城池为首要目的,几乎同时与叶青在同一时间北伐的他们,则更像是放羊的跟金人互相追逐着。
甚至在一个月的时间里,虞允文率领着利州路大军,进进出出大散关足足有十余次之多。
有时候虽然也会驰出大散关好几日的距离,但每次在遇到金人的阻击时,三五千人组成的轻骑兵,总是能够从金人的阻击之下,安然无恙的逃脱。
甚至好几次,虞允文都以骑兵为诱饵,而后两翼埋伏步骑兵,在金人追击之时,给予了金人好几次的措手不及,从而也使得自己在最小的伤亡前提下,把金人气的牙痒痒。
如此接二连三、坚定不移的骚扰着金人在京兆府路、熙泰路两路的守军,最终终于是惹急了两路金人大军,从而追着虞允文一路南下,直到虞允文再次龟缩回到了大散关的防线之后。
也因为虞允文这种,如同玩耍似的交战策略,使得朝廷在第一时间便大为震怒,下令虞允文必须立刻出击,以此来吸引大批金人的注意力,从而减轻叶青那一边的压力。
不过当朝廷刚刚下令给虞允文后,便接到了叶青那边非但没有乘胜追击,继续北上,反而是南下取徐州的策略,于是王淮在朝堂之上气的差点跳起来,倒是让一旁的韩诚看了一出好戏。
毕竟,如今韩侂胄虽然还没有完全跟自杞、罗殿两国实质交锋,但从韩侂胄的奏报中,还是能够看到,韩侂胄这边军心士气的高涨,以及自杞、罗殿两国的士气低落,包括如今被他拿在手里要求和的诏书。
当虞允文一直在大散关戏耍着金人的同时,就在金人的注意力都被大散关那如同猴子似的,上蹿下跳的虞允文气的咬牙切齿时,夏、金交界的黄河岸边,足足五千人之多的骑兵,早已经越过了黄河,开始继续沿着黄河南下。
墨小宝、钟蚕两人,终于撇下了桑昆,在铁衣自开春之后也撤兵回辽后,率领着两年来,不断增多的种花家军,终于是踏上了真正的征程。
同样是自三月起,用了尽两个月的时间,墨小宝与钟蚕,才分别分批的把这五千人在金人的疆域内,再次集结起来。
毕竟,由当初的一千五百人壮大到如今的五千人,这可不再是像他们前往草原时那般,能够很容易的隐匿行踪,所以能够在两个月的时间里,终于集结完毕种花家军,无论是墨小宝还是钟蚕,或者是如今已经到达徐州城下的叶青,都还是极为满意的。
虞允文那边吸引着金人的注意力,自然而然的便给了墨小宝、钟蚕机会由熙泰路,经过大散关,直指京兆府路的机会。
昼伏夜出,一路如同进入无人之境一样,墨小宝跟钟蚕马不停蹄的离开黄河沿岸,而后便骑行于金宋两国的边疆,开始沿着夏、宋商贾常年往来的道路直直向东。
对于他们来说,沿着京兆府路与大宋的边疆东行,包括越过金人京西路,而后才能够与叶青汇合。
而虞允文吸引了的只不过是京兆府路跟熙泰路两路金军的注意力,所以当他们五千骑兵进入京西路不久,便被原本该由韩侂胄所吸引的金人发现了踪迹。
一个个如同草原蛮夷打扮的骑兵,甚至就连墨小宝、钟蚕等人,也是清一色的羊皮袄外穿的打扮,让金人一时之间难以辨明,这到底是宋人天降此地,还是草原上那帮茹毛饮血的野蛮人,跑了过来。
(ps:颤抖吧骚年,接下来我会疯的,哈哈,明天写不出来的话,就会断更,做好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