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来了很多次,都没有碰到匡一民,不知他去哪了。
这里早已不在是早先的鲜果坊,陈乐不止在窗户上装了帘子,之前的架子更是全都不见踪影,变成了一张木床。
并且拉了道帘子,将屋子一分为二,已和住人的屋子,没有太多的区别。
“不是说先陪我画画,你为何又脱衣服?”李若兰言语之中,带着颇多无奈道。
陈乐却言之凿凿道:“这就是画画啊,是西洋画法。我若不把衣服脱了,你怎么能把握的住人体结构脉络,怎么表现骨骼附上皮肤后的种种表现形式,更别说…”
李若兰把笔放了下来,嗔道:“我不画了。”
她不画了,陈乐也没有就此把衣服穿起来的意思,脱都脱了,那就…
“罗先生说,你要和同门交手,会不会有危险?”一番叠叠不休之后,李若兰突然问道。
陈乐笑道:“不用担心,同门之间,自然点到为止,哪里会有危险。难道你觉得我不够厉害,会输给他们?”
“你厉害的叫人发疯…”李若兰仿佛累到连一根手指都无法动弹,趴在这个一次次将她送上云端的男人怀里,轻轻呢喃。
说着正事的陈乐一脸错愕。
他原本打算去捡地上衣服的手又放下,不对,不是放,是又抬了起来,去做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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