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古怪,不过对陈乐来说就稀松平常了,而且不说小丁,就是相比其他普通底裤,这条也稍显宽大了一些。
“这是什么?”赵雅神色古怪道。
她虽然从没见过,但多看几眼,也猜出这似乎是条裤子?但同亵裤比,这也太小了些,若是穿在身上…她的脸颊不禁有些发烫。
陈乐回道:“这是教我应当放下脸面的那位高人赠我的,它是条裤子,是穿在身上的。”
“它和说的方法有什么关系?”赵雅忍住羞涩,面露不解道。
陈乐没有多说,而是从“身上”掏出一把匕首,在赵雅的错愕中,一刀划向这条质地特殊的短裤。
“啊。”赵雅惊呼了一声,却看到被匕首划过的裤子,不仅毫发无损,就连一点印子都没有留下。
“怎么会这样?”
陈乐依旧没有回答,而是拿过桌案上的油灯,将短裤放了上去,烧了半天,也没有烧着。
看着赵雅震惊的眼神,陈乐幽幽道:“此物水火不侵,不惧利器,无法破坏。一旦穿上之后,只有它的主人能够打开。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谷曭/span对于这种据说中世纪诞生的黑暗产物,赵雅自然从未见过,但很多东西就是这样,在没看到它之前,或许无法想象或者想象不到,但在看到它之中,立马就会明白它的作用。
“我明白了。”赵雅眼里神采好似暗淡了几分,却是说道:“你将它留下吧,我愿意穿它。”
一开始,陈乐想的是大家精诚合作,出力双赢。但她非要做他的女人,这就让陈乐很为难了。
有人说,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还有人说防人之心不可无,这可不就为难嘛。
无奈之下,陈乐只好将选择权又交还给她,眼下她既然做出了选择,陈乐也会尽可能替她考虑。起码不会让她孤立无援的时候,连个帮她的人都没有。
比如她在面对赵穆的时候。
“我会将一名心腹安排在你身边,做你的婢女。在你需要沐浴或是如厕的时候,她会替你暂时解下此物。”陈乐道:“她的剑法不比我弱,有她保护你,我也能放心一下。相信以你的身份,只消你不愿意,应当无人可以逼迫你?”
听他说安排人保护她,赵雅目露感动。这些动了情的女子,有时真的可悲又可叹,这保护她的人,明显还有监视意味,她却只看到好的一面。
没有人能逼迫她吗?
赵雅不禁想到了赵穆,她面上闪过一丝犹豫,但随即神色又坚定起来,她说道:“雅儿会穿着它,替你守身如玉。”
陈乐轻轻点头,说道:“我稍后安排她来见你,有她在,即便面对百人围攻,也可护你周全。”
“怎么会如此厉害?”赵雅惊讶道。
“你不会没有听过,我孤身一人,就杀了马贼丢盔卸甲吧。”陈乐反问道。
赵雅嘤咛一声,恨不得将自己的身体,融入他的身体当中,嗔道:“雅儿自是听过,先前或许还觉得夸大,但经此一夜,我早已相信那些都是真的。”
这也能混为一谈?
一身正气的陈乐真想斥责她胡闹,但到底是到底的自己的女人,陈乐说道:“她与我师出同门,身手不弱于我。只是我继承了门主之位,她如今听命于我。”
“门主?”赵雅神色一动道:“什么样的门派,门中有多少人?”
知道她在想些什么,陈乐说道:“本门早有门规,绝不可将门中弟子,拖入世俗之争的泥潭之中。因此我让她保护你可以,她也会隐去身份,但门派却绝不会成为我争名夺利的倚仗。”
闻言,赵雅俏脸满是遗憾之色。
陈乐在她的肥臀上拍了两记,说道:“天已经亮了,我该回去了,你若…”
赵雅吻住了他的双唇,将他后面的话堵住,很快又推开他道:“我的身子都快散架了,只怕还要歇上几天才能恢复。”
她这么说,对自己的实力和破坏力有清晰认知的靓仔乐,只好将原本要说的话咽了回去,说道:“那我先回乌氏别馆了,你若想见我,只需遣人去通知我一声即可。”
赵雅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极具媚意的扫了他一眼,咬着红唇道:“你不替将它穿上再走吗?”
陈乐先替她穿了亵裤,又将**裤穿了上去,其间的旖旎,略去不提。
……
他一夜未归,没有人觉得奇怪,只是另陈乐没想到的是,因为晨练,他回来的还是挺早的,没想到陶方已经在了。
“陶爷昨晚一直在这儿?”陈乐好奇道。
别馆之中,有诸多年轻貌美的婢女,他留在这里住上一晚,并不奇怪。
陶方摇头笑道:“我只比你早到一步而已,是有些消息要告诉你。”一句说完,他却卖起了关子,转而露出一抹银邪的笑容道:“那骚蹄子精彩吗?”
如若赵雅没有替要成为他的女人,陈乐大抵不会隐瞒,但既然已经从了她,陈乐自是不会与其他男人,讨论她的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