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眼皮在上,自为凤凰。”
“这雄鸡,身兼一身彩羽金爪,根本就是世间罕见的凤种。虽也有个鸡名,但不能以常理论之。是普天下,只有湘西怒晴县才有的怒晴鸡。”鹧鸪哨侃侃而谈道。
等他说完,老药农眉头紧锁道:“怒晴鸡?”
鹧鸪哨点头道:“金鸡报晓,本就是区分阴阳黑白之意,而怒晴鸡引吭啼鸣之声,可破妖气毒蜃,亦可驱除鬼魅。”
“凤鸣龙翔,乃祥瑞之兆,此等灵物,实乃天地造化之所钟,随意宰杀,必然生祸。”鹧鸪哨朝老药农告戒道:“还请老先生莫要擅动屠刀。”
一句说完,鹧鸪哨朝老洋人看了一眼,后者会意,将装在包里的东西拿了出来。
“这些盐巴,我愿留下作交换。”鹧鸪哨朝老药农说道。
老洋人比划着手里的两袋盐巴,蛊惑道:“老先生,这两袋盐巴,可是有十多斤呢。”说这,他把盐巴堆在了老药农面前。
却听老药农道:“我的鸡,宝贝,不换。”
老洋人急了,“老先生,我师兄告诉你鸡的价值,可不是让你坐地起价的。”
鹧鸪哨示意他不用着急,看向老药农道:“老先生,这雄鸡既为神物,便有择主之能。若强行挽留,恐生祸端哪。”
老药农:“……”
“这鸡又不会说话,它想什么,你知道?”老药农狐疑道。
“既为神鸡,自有灵性,何去何从,我们一问便知。”鹧鸪哨“高深莫测”道。
老药农诧异道:“怎么问?”
鹧鸪哨看了看鸡圈里的怒晴鸡。
“师兄,不是真的要问**?”老洋人惊讶道。
坐在他旁边,靓仔乐很想提醒他,说鸡不说吧,文明你我他。
老药农也看懂了鹧鸪哨的意思,竟然是真的要问鸡,他说道:“好,我今天就跟你赌一把,今天要是谁能从笼子里把鸡叫出来,它就归谁。”
“如果叫不出来,盐巴留下,你们走。”
他这算盘打的是真响,但鹧鸪哨毫不犹豫道:“一言为定。”
听他答应,老药农大声道:“拿灵芝!”
老药农之前说怒晴鸡吃了很多好的草药,倒不是一句空话,就这灵芝,他就没少喂。但也正是因为有怒晴鸡,让他可以进山采药,也就能采到灵芝。
“师兄,这鸡肯定爱吃灵芝,他用这个诱鸡,咱们岂不是输定了?”老洋人小声说道。
鹧鸪哨还没开口,靓仔乐抢先道:“要不让我试试吧,我不行,魁首再用自己的办法。”
一直没听到靓仔乐说话,没想到在这关键时刻,他竟然开口了。
将靓仔乐澹定的表情看在眼里,鹧鸪哨没有多问,点头道:“有劳了。”
老药农那边,拿着灵芝唤了半天的怒晴鸡,但鸡一点反应没有。对普通的鸡来说,有灵芝可以吃,或许会激动,但对怒晴鸡而言,它只要不动,老药农又想带它进山采药时,就一定会喂它灵芝。
所以它不想吃的时候,这东西还真引诱不了它。
在应下这场赌约之前,鹧鸪哨就想到这一点了。他有自己让鸡出来的方法,却是有点好奇,靓仔乐会如何做。
靓仔乐的做法很简单,他走进了鸡圈,稍微展露了一点看不见摸不着,但又确实存在的气势…准确的说,这股势不是他的,是朱雀的。
在感受到朱雀气势的瞬间,怒晴鸡就勐的转头,在看到靓仔乐后,发出一声嘹亮的嘶鸣,振翅欲飞。
怒晴鸡突如其来的举动,让包括老药农父子在内的几人都愣住了。
可就在他们以为怒晴鸡会飞起来的时候,它忽然“乖巧”的朝靓仔乐走了过来,靠在靓仔乐身边,与方才威风凛凛判若两鸡。
这次老药农直接傻了。
不光是他,鹧鸪哨也愣了一下,不明白靓仔乐是如何做到的。
靓仔乐一开始也没想到,但刚刚听到鹧鸪哨说这怒晴鸡是凤种,他就想试试他身上的朱雀血脉,对怒晴鸡有没有用。
效果是显而易见的。
“老先生,承让。”靓仔乐朝老药农拱手到。
老药农:“……”
可他就算说什么,但怒晴鸡屁颠屁颠的跟在靓仔乐身边,他也没有任何的办法。
见他们要走,老药农在他们背后大喊道:“拜山拜到北极山,北极山上紫气足。天下名山七十二,独见此山金光闪。”
鹧鸪哨他们有点意外,没想到老药农还是道门中人。
“鸡都拿走了,留个山名吧。”老药农大声道。
靓仔乐想了想,转身朝老药农道:“访山要访昆仑山,昆仑山高神仙多。常胜更比昆仑高,山上义气冲云霄。”
“……”
等他们走后,吓得腿软的老药农才喃喃道:“常胜山想响马?”
从老药农家出来,鹧鸪哨看了眼天色,说道:“不知道红姑娘酒醒了没有,若是醒了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