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的目的一样,都是奔着瓶山的墓穴来的…”
“贵派找明器,搬山找珠子,不一样。”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鹧鸪哨打断道。对陈玉楼的目的,鹧鸪哨十分容易猜测,但对给了他莫大压力的陈乐,他就搞不清其目的了。
尤其陈乐还自称是茅山弟子。
鹧鸪哨虽不自轻,但还是有些奇怪,茅山这样的名门正派,在这活不起的世道,也干起盗墓的行当了吗?
注意到鹧鸪哨的眼神,陈玉楼替他解惑道:“陈兄弟听闻山中有尸王,是来除妖的。”
听到他的话,鹧鸪哨豁然开朗,也肃然起敬,虽然还是没有说话,却是朝着陈乐拱了拱手。靓仔乐礼貌回礼。
“你们的雮尘珠还没找着吗?”陈玉楼又接着问道。
鹧鸪哨又恢复了沉默,但看的出来,他的情绪还是受到了陈玉楼话的影响。
陈玉楼连忙道:“不好意思,我就是有点好奇,如果有什么失言,还请不要介意。”
“你我各行其道,望两不相扰。”鹧鸪哨忽然说道。
他说完再度朝靓仔乐拱手,就不再说话,转身走了。
“老大,他就这么走了?”红姑娘错愕道。“你们刚刚说了那么多,他到底是什么人啊,是来干什么的,他是不是也是冲着瓶山来的?”
靓仔乐在一边看着,不禁庆幸自己的先见之明,就以她这么强烈的好奇心,如果让她先和鹧鸪哨接触上,想再把她掰回头,可就难了。
没有立刻回红姑娘的话,陈玉楼朝靓仔乐道:“陈兄弟,搬山一派素来只有几人,看他行事气度,只怕应该就是眼下的搬山魁首。”
“按说搬山卸岭英应该同气连枝,但其实就连我也是头一回见到他们。不过传闻搬山入墓穴只为寻找雮尘珠,不拿明器,对我们应该没什么影响。”
“我还想和他们合作来着,也好看看搬山的手段,可惜被他拒绝了。”
他说完之后,靓仔乐澹澹道:“总把头,我只为除尸王,你们拿什么明器,与我无关。”
“明白明白。”陈玉楼哈哈笑道。
弄清了鹧鸪哨的身份,几人迅速往崖巅走,以罗老歪的性子,只怕早就等的不耐烦了。
一行人先后回到崖边,目力惊人的老洋人,一眼就看到了拄着木棍的花灵,忙朝她跑了过去。“花灵,你腿怎么了,怎么弄的?”
“师兄,我刚刚摔了一跤,多亏这位大哥帮了我。”花灵朝老洋人解释了一句,又朝身边的大个子昆仑露出了笑容。
鹧鸪哨和老洋人同时看向昆仑,前者开口道:“多谢。”
昆仑憨憨的点点头。
将这些看在眼里的陈玉楼嘴角微微上扬,但没有多说什么,朝罗老歪的方向走了过去。靓仔乐站定,看向身边的红姑娘道:“他说的话,你应该听到了?”
红姑娘故意道:“什么话?”
“要不我再找总把头问问,他们是什么门派来着,我还真没记住。”靓仔乐“尴尬”道。
见他真要过去,红姑娘忙伸手拉住他的衣袖,说道:“骗你的,我都听到了。他们用箭攻击你了?”
他们到的晚,没有看到老洋人用箭射靓仔乐,但靓仔乐身边有一支箭失,而老洋人手里又握着弓箭,不难猜测。
“所以你不该那么冲动追过去。”靓仔乐答非所问道。
红姑娘瞪了他一眼,说道:“你是不是把我当成需要人保护的弱女子了?”
靓仔乐迎上她的目光,温柔且坚定道:“那些人是不是柔弱,与我有何关系?但看卸岭弟子对你的态度,你应当是不弱的。我保不保护,和你弱不弱无关。”
他直白的态度,让红姑娘一下子愣在原地,心跳的速度,瞬间就上来了。
另一边。
和罗老歪说完话的陈玉楼,已经站上了一块大石。
“弟兄们,当年元人残暴,对中土百姓残杀无度,烧杀抢夺那些金银财宝,尽数埋于山下。”陈玉楼对着卸岭弟子和罗老歪手下的官兵大声道:“陈某不才,用听山之术,找到了宝藏所在。今日,我们要效法当年的赤眉之举,取金银,济苍生!”
“是!”众人大声应和道。
一呼百应的陈玉楼朝罗老歪道:“罗帅,有什么要补充的?”
罗老歪一脸兴奋的摆摆手,哈哈大笑道:“开拔!”
这货就会一个妥和一个开拔。
见他没什么要说的,陈玉楼朝卸岭弟子道:“取蜈蚣挂山梯。”
看着卸岭弟子开始忙活,罗老歪好奇道:“这是什么玩意儿?”
“罗帅,这是卸岭的蜈蚣挂山梯。他们把梯子都连在一起,顺着这个就可以下去。”杨副官朝罗老歪解释道。
从这段对话就看的出来,罗老歪选择和卸岭合作,却对卸岭的看家本事一无所知。真是不知道他是怎么撞的大运,撞出这么一个大帅来的。
蜈蚣挂山梯,梯如其名,可以一节节拆下来,方便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