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都有。还有米粉米饼米糕米饭,人吃的我们这儿有卖。还有米糖米渣米油,用来喂猪的我们也有的卖。凡是跟米字有关系的,我们全部都有。”老板一口气说完,比有些大师说贯口都熘。
秋生无语道:“有没有米田共卖啊?”
“有啊,我老板的米卖三个铜板一斤,伙计的卖一个铜板一斤,吃的东西不同,所以出来的东西也不同,价格当然有区别。其实品质都差不多,用来做肥料最好,你要多少斤?”老板像是没听出秋生是抬杠,热情说道。
“……”
“不要说了,给我称五十斤糯米,麻烦快一点。”秋生服气道。
“行,这就给你称。”
一句说完,老板就招呼伙计拿口袋过来,他刚口袋里装了一勺子糯米,就听秋生道:“都要糯米啊,不要掺大米啊。”
“当然了,你放心,我们做生意最讲规矩了。”回了秋生一句,他又大声喊道:“阿寿,过来,给客人称五十斤糯米,都要最好的。”
他说的这么大声,生怕秋生听不到。
但一见秋生转身,他立马附在儿子阿寿耳边道:“给他掺三十斤大米。”
“啊?”阿寿被他的无耻弄的有点懵。
老板压低声音道:“啊什么啊,快点称。”
“老板,有没有什么吃的啊,肚子饿了。”
“来了。”应了一声,老板快步走到秋生身边,说道:“肚子饿了,米糕,米糕很好吃的,你试试。”
说着,他就打开了米糕罐子的盖子,示意秋生自己拿。
见秋生拿了一块米糕,一边替掺米的儿子打掩护,老板一边道:“还有米饼,你没吃过吧,米饼也很好吃的,怎么样?”
秋生狼吞虎咽的吃完,朝老板问道:“还不错,多少钱?”
“五块。”见儿子已经把米装好了,老板笑嘻嘻道。
付了钱,秋生拎了一下米袋,惊讶道:“哇,好重啊。”
老板笑道:“放心吧,我们是足称的。”
等秋生抱着米袋离开铺子,后知后觉的老板脸色微变道:“怎么那么大一包?你有没有给他掺大米?”
“有啊,你说三十斤的。”
“你放了多少糯米?”老板冒出些不好的念头道。
“按你说的,五十斤啊。”
“……”
什么叫偷鸡不成蚀把米,这就是了。以为占了便宜的老板,还搭了一块米糕和一块米饼。
从米铺出来的秋生,搬起米口袋绑在车后座上,骑着车开始往回走。这会儿天已经完全黑了,秋生抬头看了眼天色,心里莫名一紧,连忙勐踩脚踏,把车子蹬的飞快。
角落里,那天被一根树干坏了好事的女阿飘,偷偷看了眼秋生走的方向,突然没了踪影。
她提前一步,到了秋生一会儿的必经之地,之所以选这里,是因为刚好有个更夫经过。
“一更啦!”敲着竹梆子的更夫高声喊道。
他话音一落,女阿飘就出现在他身后,更夫一转身看见女阿飘吓了一跳,后怕道:“姑娘啊,真差点让你吓死,你大晚上不回家,在外面做什么啊?”
女阿飘露出一个可怜兮兮的表情,柔声道:“大叔,可不可以帮我一个忙?”
“帮你什么忙,我还要打更呢。”更夫一脸为难道。竟然不被美色所诱,有些中年男人,确实让人匪夷所思。
“大叔,很简单的。”女阿飘朝后瞥了一眼,说道:“你快调戏我。”
“什么?!”
更夫秒变斗鸡眼,这是真的急眼?
“要我调戏你?!”更夫不敢置信道。
见他不动,女阿飘主动朝他走过去,“是,快点调戏我。”
“你这个淫(和)娃荡(谐)妇,你想让我晚节不保?不行,门都没有。我告诉你啊,别过来,再过来我喊人了。”更夫意志坚定道。
说着,他趁女阿飘不备,拔腿就跑。
见他逃跑,女阿飘露出一丝冷笑,双手一招,顿时阴风大作。她虚空朝更夫拍了一记,更夫的身体立马不受使唤,被大风一点一点吹到女阿飘面前。
“不行,不行!”更夫拼命抵抗,但根本没办法跟阴风抗衡。
女阿飘突然松开胸前的衣襟,露出…嗯,a级大老属实过于平坦,没什么可露的,这动作代表的是诚意。但是吧,有一说一,白还是挺白的。
突然,风停了下来,更夫因为惯性向前一冲,一把女阿飘抱在怀里。
“救命啊,救命啊!”计策得逞,女阿飘立马尖叫道。
秋生骑车骑得好好的,突然听到有人叫救命,听声音还是女的,急忙这边赶了过来。
他一到,就看到更夫把女阿飘紧紧抱在怀里的场景,而女阿飘还在大声呼救。
“这还得了?”秋生忙把车子停好,朝他们冲了过去,三拳两脚,就摆平了想欺负女阿飘的更夫,将阿飘救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