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墓里的宝贝不感兴趣,到时候就一枪干掉靓仔乐。
面对他的眼神,陈玉楼不置可否。
靓仔乐完全不在乎他们的想法,不说他真的对墓里的财物不感兴趣,就是他感兴趣,又有谁能挡住他?
而他之所以刚刚挡住陈玉楼,是不想陈玉楼和鹧鸪哨提前产生交集。鹧鸪哨在遇到陈玉楼后,先后死了师弟师妹,成了孤家寡人。
喜欢上红姑娘后,红姑娘却又染上瘟疫死了,真真是太苦了。
他到底是雪莉杨的外公,靓仔乐不忍心他将这世间的苦,都尝上一遍。他肩负着替族人寻找“解药”的使命已十分不易,总归要让他感受一些人间温暖。
原作者或者导演不心疼他,靓仔乐心疼他。
两人现在见面,或许平辈相交,但随着世间推移,他应该会有成为靓仔乐长辈的一天。靓仔乐对他的“爱”,显然不是无缘无故的。
隔天。
雨下了一夜,天快亮的时候停了。
红姑娘早早的醒了,熬了一锅粥。
“喝粥吧,晾了一会儿,已经不烫了。”红姑娘把一碗粥端到靓仔乐面前,小声说道。
这一幕要是让卸岭弟子看到,一定大跌眼镜,这真是他们认识的红姑娘?
靓仔乐伸手接过粥,客气道:“谢谢。”
“在那么细的一根绳子上睡觉,你是怎么做到的?”红姑娘问道。
“你要是想学,我可以教你。”靓仔乐随口说道。
红姑娘惊喜道:“真的?”
看着她可能不符合一些人审美的俏脸,但靓仔乐是另一些人,非但不觉得她的嘴唇古怪,反而觉得恰到好处,少一分感觉都差一点。
“当然是真的。”靓仔乐说道:“不过在学这些之前,还需要做些准备工作。”说着,靓仔乐将粥又放到她手里,从地上捡了一根树枝,一分为二。
在红姑娘不解的眼神里,他两手分别握住一根树枝,双手同时在地上作画,一只手画了一个圆,一个手画了一个方。
画完之后,从她手里端回粥碗,又将两根树枝递给她,靓仔乐说道:“什么时候可以画出来了,就来找我。”
他拿碗放碗,手两次“不小心”触碰到她的手,他倒是澹定的很,红姑娘却是感觉心都快跳出来了。
“这很难吗?”红姑娘拿着两根树枝,随手画了起来。看着地上圆不像圆,方不像方的形状,红姑娘:“……”
没在意她的怀疑人生,靓仔乐回忆之前的触感,她手上的茧子,比丁白缨稍微少一些,手感应该会好一点。
嗯。
靓仔乐坐在石头上喝粥,红姑娘在一边作画,这幅画落在荣保眼里,让他心里的担心,都减少了几分。
……
罗老歪手下的兵和大批卸岭弟子到了。
“罗帅!”
“总把头!”
两帮人不甘示弱,大声向自己这一方的领头羊问候。
“好。”罗老歪不止自己应了一声,还替陈玉楼应了。他激动道:“奶奶的,可把弟兄们给盼来了。”
“昨天晚上老子跟个死人睡了一宿,睡得我浑身不得劲儿。现在好了,看到弟兄们来了,舒坦了。”大喊了两句,罗老歪转头朝站在身边的陈玉楼道:“总把头,那咱这就走?”
进山挖宝这事,他早就迫不及待了。
陈玉楼回道:“弟兄们舟车劳顿,要不歇息一下稍作调整?”
“哪有这么金贵,要我说,咱这一路杀下去,不会觉得累,这半道上如果歇歇脚,再站起来可就难了。”罗老歪连忙说道。
不管他说的有没有道理,但陈玉楼看清楚了他的态度,他笑道:“好,那就都听罗帅的。那就请罗帅讲两句。”
“有这个必要?”
“提提气嘛。”陈玉楼说道。
“妥。”罗老歪一挥手,雄赳赳气昂昂的朝队伍走了过去,还把一个站在石头上的卸岭弟子给推了下去,自己站上去,调整了一番气势,大声道:“开拔!”
陈玉楼几人:“……”
这家伙也是个人才,憋了半天,就憋出这么两个字。
开拔。
大部队全体朝瓶山进发。
不过他们不知道的是,还有搬山一脉,也正朝着瓶山前进。
“你怎么了,一直看着罗帅的副官?”路上,注意到靓仔乐的神色,落后陈玉楼半步的红姑娘,小声朝靓仔乐问道。
靓仔乐没有隐瞒,说道:“我粗通面相,那位副官,一百四十斤的身子,一百三十斤的反骨。”
啊?
索性他的声音不大,红姑娘忙压低声音道:“据说杨副官的命是罗帅救的,对罗帅十分中心,任打任骂,你这话可千万别叫他们听到了。”
靓仔乐想也不想道:“是你问我才说的,不然即便是你们的总把头问,我也不会吐露半字。”
这…
迎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