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一提,给你找点事情干。”
“本公子哪里闲了,天天忙着赚钱,不然国库哪来的钱粮安置难民。”
颜惑马上大声叫屈,不满道:“真不明白圣殿是怎么想的,明知道南蜀国水患严重,瘟疫四虐、庄稼失收,百姓们连饭都吃不上,还让南蜀国主办什么九国大比,这不是要副死他们吗?”
“你的话这里说说便好,别到外面乱嚷嚷。”
宫悯冷冷地提醒他,此事他和陌桑早就心照不宣,用不着颜惑提醒。
颜惑长腿往书桌上一搁,不以为然道:“本公子有说错吗?说的难道不是事实吗?再者,也不是只有本公子一人这么说,天下人都是这么说的。”
见他越说越气愤,宫悯和陌桑都知道,不让他说完是不会停止,干脆不理会他,由着他一人自言自语。
“你们说,一个疫病四虐的国家办什么九国大比,谁愿意靠近,染上瘟疫怎么办?反正本公子是不会参加今年的九国大比。”
颜惑也不管两人有没有听,把对圣殿的不满发泄一遍。
“再有半年时间,南蜀国还要缴纳大笔的银钱到圣殿公库,他们连赈灾款都拿不出,哪还有钱交给圣殿,只怕到时不只是普通百姓外逃,连国内的大户和朝臣们都要外逃。”
宫悯抬起头,看着他无奈道:“你有时间担心他们,不如想想今年七月七的赛诗会吧。”
“本公子这不是来找你……们商量。”
颜惑总算想起自己今天来找宫悯和陌桑的目的。
六月已至,七月转眼即到,他今天就是来找他们,商议今年七月七赛诗会的事情。
陌桑听到他的话,从画中抬起头道:“颜惑公子,本郡主在圣殿诸人的面发过誓,绝对不会再参加任何文会、文比。”
“不是吧?”颜惑不可思议地看着陌桑。
“是真的。”宫悯替陌桑回答道:“从中洲回来,圣殿的人来过,他们怀疑副殿主的死,跟桑儿有关系。”
“什么?”
颜惑大叫一声,当即怒道:“圣殿的人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也不怕天下人质疑他们的公正。”
看着一脸平静的陌桑道:“排名赛当天,那么多人看到郡主在会场内,他们竟然也含血喷人,依本公子看,分明他们办事不力,查不到真凶就乱冤枉好人,真是无耻至极。”
陌桑不以为然笑道:“圣殿干这样的事情,又不是一回两回,你又何必在意。”
颜惑突然想起了陌家的事情,猛拍一下桌子,一脸气愤道:“风擎有日月,中洲无青天,圣殿再这么折腾下去,早晚会失去九国对他们的信任。”
“信任,傻子才会信任他们。”陌桑不屑地冷笑一声,早晚她会毁掉圣殿。
“说得好。”
颜惑大声拍手叫好。
望着陌桑笑道:“郡主,看在本公子跟你夫君的情谊份上,你帮本公子谋划一下塞诗会吧。”
“不要。”
听完他的话,陌桑马上一口拒绝。
“宫悯,你看你家夫人,拒绝得多直接,分明是不把你放在眼内。”颜惑马上向宫悯投诉。
“放在心里就行。”
宫悯放下手上的公文,重新拿起另一份公文,他知道她心里面有他就行。
颜惑愣一下,一双魅惑人心的桃花眼,看看宫悯又看看陌桑,一脸警惕道:“你们两个肯定有奸情,不会是日久生情吧?”
宫悯看一眼陌桑,冷冷道:“你还是管好自己的事情吧。听说颜老太君已经为你物色妻子的人选,我们不介意帮你瞧瞧。”
“真的。”
陌桑一脸惊喜。
“八卦。”
颜惑瞪一眼陌桑。
正经事不帮忙,倒是对乱七八糟的事情上心。
陌桑从图片中抬起头,淡淡一笑:“大鸿到处都是颜家的产业,你不若从现在开始,就督促各府的颜氏产业,举办七月七赛诗会的预选赛,再把每府的前向名集中帝都,参加望月楼七月七的赛诗会。”
“妙呀。”
颜惑一听就忍不住大霫夸赞。
面上笑得一脸奸诈道:“这样安排,不仅能提高颜家产业的名气,还能增加赛诗会的趣味性和竞技性。”
撩人的目光在陌桑身上打转,再次惊叹道:“郡主真不愧是大鸿皇朝第一才女,随便这么一说,就是是一个了不得的好主意。”
“宫悯,你上辈子,上上辈子,上上上……辈子,肯定积了不少福,不然怎能娶到郡主。”一脸嫉妒地看向宫悯。
“你的意思是说,你上辈子,上上辈子,上上上……辈子,一定是很缺德。”宫悯冷冷挖苦他一句,继续看公文。
“本公子懒得我计较。”
颜惑目的达到,比女人还美的脸上,露出得意洋洋的笑容。
他还想说什么时,就看到宫悯举起一份公文道:“桑儿,三皇子传回来的边城急报,说是有敌国探子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