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下……
陌桑面上突然一阵火辣辣,桃花色顿时染红红到脖子上,连忙别脸不去看,这个男人太混蛋。
宫悯一脸得意躺在陌桑身边,把她拉入怀里,咬着她的耳肉道:“夫人,你脸红了,现在是不是可以证明,我是近朱者赤?”
“你这是在耍流氓。”
陌桑嗔他一眼,把脸埋在他的胸膛上。
这男人……混账起来跟流氓没区别,却不想她一个不经意间的小表情,却已是风情无边。
宫悯眼眸一暗,两手迅速、熟练拉开陌桑的衣领,露出因为娇羞,而呈现出桃花一样诱人的粉色肩膀,炎热的唇在上面留下今晚第一个烙印。
接下来是无数个,跟旧吻印连在一起、重叠在一起。
陌桑在宫悯如火的热情攻击下,除了求饶外向来分不清东西南北,也不知道时间会流逝,待她再清醒时,窗外已经发白。
压在身上的重量还在,她今天又比宫悯早醒,回过头……
面对着算是第一次近距离看到的东西,陌桑顿时哭笑不得,嘴角狠狠的抽搐一把。
宫悯跟平时一样,四肢紧紧缠在她身上,不过是倒过来的,陌桑一转头看到的是宫悯白乎乎的脚板底,顿时一阵无语。
陌桑从宫悯怀里抽出自己的双腿,轻手轻脚地走下床。
看到宫悯丝毫没有醒来的意思,摇摇头一笑,或许她自己都没有注意到,面对宫悯时她总是会多三分纵容。
浴室里,白芷早就准备好药浴。
脱掉衣服,坐进浴桶里,利用药汤缓解身上的酸痛,寻常女子可承受不起宫悯的勇猛。
药浴浸泡得太过舒服,陌桑不由闭眼睛好好享受,脑海里却不由出现昨天的收到消息,拜水尚未登基,女人们就已经先斗起来,以后岂不是更有意思。
突然,一双有力的手臂从后面抱着她,灼热的唇贴在她雪白的颈项上。
陌桑第一个反应是闪开,那双有力的手臂牢牢固定着,手臂的主人恶作剧似的,咬着她的颈项不放,直到在上面留下一个鲜红的印记,修长的身躯才硬跟她挤在一个浴桶里面。
“宫悯,你一定是故意的。”
陌桑看着镜子里,颈项上两个新鲜的吻印,怒声责问。
宫悯瞟一眼两个抢眼的吻印,漫不经心道:“胡说,我明明是在你诱惑下,一时情不自禁。”
谁让故意露出修长漂亮的颈项诱惑他。
“臭流氓。”陌桑暴一句粗口。
“我去上朝。”
宫悯换好官袍后,若无其事地走出房间。
陌桑恨不得赏他一只鞋子,无奈地对着镜子轻轻按摩着颈项上的吻印,明知道她今天要上台作诗,还故意在明显的留记号。
突然后悔早上醒来时,没有一脚把宫悯踹下床。
这个男人越来越坏。
从梳妆台的格子里,取出白芷的化瘀膏,对着镜子抹上厚厚一层,依然没用,印子依然很抢眼。
这样子上赛诗台,先别说颜惑会取笑,其他人看到也不知道会怎么联想,无奈看着镜子里吻印,越看越觉得它抢眼得像朵花。
花,像朵花!
陌桑眼睛一亮:“倪裳,过来一下。”
赛诗会最后一天,陌桑比平时早一些来望江楼,而且也没有孩子们的打扰。
大概是知道她今天还要作诗,所以故意没有让孩子们来打扰,此时雅间里面只有陌桑,及一身素衣依然美艳妖娆的龙寻。
龙寻看一眼陌桑的脖子,掩唇笑道:“郡主真是别具匠心。”
稍微聪明一点的人,只要看一眼,就知道陌桑今天为什么要作这样的打扮,不过也实在是太好看些。
陌桑无奈抚一下脖子上,两朵淡蓝色的绢花,无奈地一笑:“你眼睛真尖,这都被你看出来。”在龙寻面前,倒没什么好遮掩。
“我猜的。”
龙寻微微垂下头,心虚不敢看陌桑的眼睛。
陌桑会心一笑:“今天是个人赛,不知道哪一位姑娘比较有机夺魁首。”
团体赛已经结束,现在是个人赛,不仅比诗才、词华,还有琴棋书画,估计也要弄一个大鸿皇朝才女榜。
龙寻露出无奈地耸一下肩膀:“我对大鸿皇朝的女子不熟,不知道谁的能力比较强,不过看了这几天的团体赛,若仅是只比诗词的话,金华府的沈迎嫣和密洲府萧偌,夺冠的机会比较大,论综合能力,巾帼社的赵小姐是当仁不让。”
说着叹一口气,十分婉惜道:“可惜你已经成亲,不然魁首肯定是你的。”
陌桑不以为然:“我向来不在乎这些虚名。”
“是呀。”
龙寻赞同,面对陌桑的低调,似乎一点也不奇怪。
陌桑心里已经百转千回,打量她身上衣服,轻声道:“天气渐凉,我准备添置秋衣,你应该置一些秋衣。”
回头道:“倪裳,替龙寻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