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题有点不正经了。
作为一个正经人,孙全轻笑一声,“怎么?你想来自荐枕席?呵呵,我申明啊!我没有知男而上的爱好!你给我赶紧打消你那痴心妄想的念头!哈哈……”
开玩笑,论斗嘴,他会输给董川?
心理上就有优势好不好?
当年同一个宿舍住的时候,他跟董川斗嘴,就没真正输过。
“去!谁要自荐枕席了?我才没你那个嗜好!嘿嘿,我是想问,你现在只要勾勾手指头,应该有的是女人愿意给你自荐枕席吧?嘿嘿,最近有没有睡那么一两个啊?”
董川的窥探之心好像被激活了,竟然在窥探孙全这方面的隐秘。
如果是学生时代,以孙全那时候的心理成熟度,和嘴贱的属性,忽然被人这么污蔑,他很可能会张口就来一句:“有啊!其中一个就是你女朋友!”
当然,以他今时今日的心理成熟度,他嘴没那么贱了。
“你看不起谁呢?我一个人在这边住这么长时间了,你真以为我每天都在埋头码字啊?女人早就睡了十几个了,怎么样?要我匀两个给你吗?”
看看!
这就是男人!
明明啥都没干,在跟死党吹牛的时候,就能满嘴跑火车,把没的说成有的,根本不惜往自己身上泼脏水。
反正目的只有一个——先把牛皮吹了再说。
“真的?你真睡十几个了?都有谁啊?你禽兽啊!”
电话里,董川将信将疑,语气里透着一股羡慕嫉妒恨的味道。
而这就是孙全吹牛的目的啊!
吹一下,就能享受董川的羡慕嫉妒恨。
“那你想做禽兽吗?”
他笑眯眯地反问。
“想啊!嘿嘿,你真能匀我两个?真的假的?我读书不多,你别骗我!”
电话里传来董川贱兮兮的回答。
孙全哈哈笑了两声,“你完了!大宝,我已经把你刚才的话录音了,你要是不想后院起火,不想你老婆跟你闹,嘿嘿,你赶紧好好想想,怎么讨好我吧!哈哈……”
董川:“……”
电话那头的董川好一会儿没有说话,好一会儿后,突然没好气地说:“你以为就你录音了?我刚才也录音了!你信不信,我回头就把录音发给你媳妇?”
孙全笑容不减:“我不信!你发呗!”
董川:“嗯?你真不信!”
孙全:“我超级不信!求求你了,快给我媳妇发吧!我等着呢!是爷们就赶紧的,别哔哔!”
董川:“……”
董川:“卧槽!你真不信?”
孙全:“对啊!我连你刚才说的一个标点符号都不信,咋样吧?你到底发不发?”
董川:“那我也不信你刚才录音了!”
……
两个大男人,隔着电话斗嘴斗个不亦乐乎,仿佛回到了他俩的大学时代,那时候的他俩也是习惯了日常斗嘴。
对董川来说,这只是几年前的事。
但对孙全来说,已经是十几年前的事,那么遥远,重生前,他时常怀念大学时代的一些生活,特别是死党之间亲密无间的……插科打诨,以及“互相伤害”。
令他有些遗憾的是……他重生回来的时候,他大学已经毕业了。
他最怀念的岁月,终究还是回不去。
结束和董川的电话,孙全好一会儿都笑眯眯的,心情很好。
对于明天和董川、邝龙飞一起去参加吕文艺的婚礼,心里也更期待了。
他想着……明天一定是更开心的一天。
一定能见到一些老同学。
……
当天晚上。
吕文艺家乡所在的x市。
一套新近装修好的新房里,吕文艺和几个堂兄弟、表兄弟,正在布置婚房,两个堂兄弟正在将一条彩带拉着,用胶带粘在天花板上。
吕文艺和两个表弟则站在床头那里,一个个笑呵呵地憋着腮帮子,在吹气球。
相比之下,吕文艺吹气球的速度要慢了一些,不仅慢,还吹得很费力,他每吹一个气球,都把脸憋的通红。
他那两个表弟吹的就轻松多了。
其中一个表弟一边吹,一边留意着吕文艺,看了一会,这位表弟笑着打趣:“表哥,你这肺活量不行啊!吃奶的力气都拿出来了吧?嘿嘿。”
其他几人听见,都呵呵直笑,笑眼汇聚到吕文艺脸上,吕文艺没好气地道:“我年龄大了,肺活量不如你俩不是很正常吗?你们笑个屁!你们早晚也会跟老子一样!”
一位堂兄笑着接话:“是啊!我们就是在笑屁,而你就是那个屁!哈哈……”
“哈哈……”
“哈哈……”
房间里笑声一片。
就连本来有点不爽的吕文艺忍了几次,也没忍住失笑。
就在这一片笑声中,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