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座。”
是的!公路自行车就样注孤生的设计,就一个座位。
“没事!我骑!你可以坐在前面横杠上嘛!你以前难道没见人这么坐过吗?来吧!把钥匙给我!咱们试试!”
孙全兴致勃勃地说着,伸手问她要钥匙。
袁水清眉头还是皱着,有点迟疑。
也正常!即便她已经默认与他交往,但昨天才默认,今天就这么亲密骑一辆自行车,进展是不是太快了点?
她这辆自行车就一个座,她如果坐在横杠上,就等于被他抱在怀里了。
“要不……还是算了吧?”
她婉拒。
见她态度略显坚决,孙全默然数秒,也没坚持,笑呵呵地同意了。
但是,第二天晚上,他俩在店门前等出租车的时候,他又笑着提议骑自行车。
这次袁水清有点无奈,但依然婉拒。
但第三天晚上、第四天晚上,第五天晚上……
每次和她在路边等出租车的时候,孙去总是带着玩笑的语气跟她提议骑自行车,就跟他几辈子没骑过自行车似的,充分诠释着什么叫帝国主义亡我之心不死。
一天一天又一天,也许是袁水清受够了吧?
12月8日,夜。
当孙全又一次以开玩笑的语气提议骑自行车送她回去的时候,她白他一眼,啥也没说,直接打开手包,掏出车钥匙往他面前一递。
当时孙全眼睛一亮,差点笑出声来。
果然苦心人天不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