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拿它看病要紧,姐妹们这几个月在画舫,得赏的宝物不少,妾身来日多找几个姐妹,大家一起捐些宝贝给先生看病抓药……定不能让先生受委屈。”
“美人,谢你了。”
“先生,你我之间,还谈什么谢呢。”
郭嘉的声音骤然变得极具磁性:“这样,不太好吧……郭某拿什么报答你啊?”
“报答?妾身不图先生报答,只要先生养好身子便成。”
“那可不行,郭某堂堂七尺男儿,岂能有恩不报?”
“哎呦~?那先生想拿什么报答妾身?”
“要不郭某就以身相许吧,我现在也就剩下这个了……来,美人儿,脱衣服。”
“嘤呀!先生,你真坏!”
船舱之外,陶商气的俊脸阙黑。
他招呼了一下身后的尤驴子,指着船舱里面,手指头都有些发颤了。
“骗财不够还要骗色,简直就是个渣男!尤驴子,换你你能忍吗?”
尤驴子好像早就有点憋不住了,手中的大弩来回摆弄,“咔咔”上膛。
“忍不了,必须的!”
陶商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忍不了就给我进去射他!死人不要紧,陶某替你兜着!”
“好嘞!”
尤驴子端起大弩,如同一只真的活驴,呼啸着冲进了画舫的船舱。
接着便听见船舱内一阵慌乱的惊呼。
“嘤呀——!汝是何人,怎敢擅闯?”
“混蛋,尤驴子,反了你了,你想干嘛!?”
“嗖——!”
“啊~~!”
……
……
一阵混乱过后,少时,画舫内只留下了端着酒爵慢悠悠喝酒的陶商,和脑袋上的发髻内扎着短弩箭支,眼眶子发青的郭嘉,其余的闲杂人等已经被清出去了。
“你眼光不错啊,那姑娘长的挺漂亮的,还有钱给你看病……”
“你才有病……嘶~!”
陶商气出了,火气不像适才那么大,问郭嘉道:“人家对你那么好,想没想过娶人家回去当个妾呀?”
郭嘉一边揉着发疼的脸颊,嘴中一边发出“嘶嘶”的凉气。
“还真就想过……”
陶商哼了哼,放下手中的酒爵:“想过也不能撒谎!骗财骗色的,你说你得有多渣?再晚几百年,你这种人就应该寖猪笼了。”
郭嘉低声喃喃道:“谁说郭某骗财了!你哪只眼睛看我拿了?”
陶商哼了哼:“至少你骗色的事是让我抓了个现行……奇怪,按说陶某每个月给你的月俸也算不少,还真就不值得你满世野的到处哭穷……你钱都干什么使了?”
陶商很奇怪,郭嘉在他的麾下,挣的虽然不算超多,但绝对不少!
可看这浪子平日里的吃喝与穿衣用度,似是跟陶商刚认识他的时候一样,还是那么穷嗖嗖的。
而且他到现在还居住在校事府的偏房,不肯在金陵城买宅子,而且身边连个照顾他的仆役都聘不起。
自己当初给过他置办产业的赏赐啊。
陶商的属下中,就属郭嘉过的最狼狈,最不富裕。
按道理他干了这么多年,不应该混成这样啊,他的钱多干嘛使了?
郭嘉一听陶商问钱,神色顿时变了,他的眼神也变的躲躲闪闪。
“此乃是郭某的私事……不劳你打听。”
不想说?
不想说算了,反正陶某肯定能查出来的。
“你专门跑到这来堵我,不是为了臊郭某的面皮这么简单吧?有事说事。”郭嘉幽怨的盯着陶商。
陶商轻轻一笑,随即将白日间与陈登的一番对话说了出来。
“陈元龙极度反感招贤馆和招贤榜的设立,此事倒是令我有些担忧,故而找你商议商议?”
郭嘉随意的耸耸肩,道:“陈元龙乃是徐州士族之首,察举一向是士族发展壮大的最佳手段,陈登反对求贤令自是在常理之中,你在丹阳郡和吴郡行此事,说白了,剥夺的是江东士族的荐人权柄,虽然暂时不会影响到徐州的士族,但陈元龙目光甚远,他怕你日后继承了徐州大位,照行此法,久而久之,徐州士族的话语权便不复存在了,因此他当然捉急。”
陶商也知道,招贤令属于越过察举,直接由自己从地方聘用人才,属于大幅削弱士族在当地人事权利的一种策略,实施肯定得罪人。
但他这个办法,他必须要实施。
剥去的那些士族的特权,实际上是转移回了陶商自己的手上。
察举制的弊端,早就显现无疑,任凭其发展下去,士族的政治权柄只会越来越重,一定要想办法予以限制。
“那眼下怎么办,招贤馆不能不立!陈登说话也不好使……陶某若是一味的坚持?他们又能拿我怎么样?”
郭嘉用一根手指揉着太阳穴,笑道:“你是一方之首,四郡军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