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很多时候推脱责任的方法无非就是这个不归我管,上面同意了,下面擅自干的。
也正因为如此,曰本人很怕承担责任,不管什么样的事情,不管流程有没有意义,一定要按照规范来进行,这样可以避免承担责任。
这也导致了曰本公司保守封闭,绝对不会做出改变,传真机,印章这些传统的东西到现在一直保留着,并且只允许用这些东西接收文件,就是最好的证明。
看着答应下来的常磐庄吾,吉田和幸赶紧鞠躬道谢道:“实在是麻烦你了,十分感谢。”
“没关系的,这是我应该做的,而且也不是什么大事。吉田叔呢,怎么没有看到他。”
常磐庄吾看着现场有些奇怪的问了一句,吉田大叔作为一家之主,在自己的妻子葬礼再怎么样也应该出现吧?
吉田和幸听到这话解释道:“父亲身体有些垮掉了,一时接受不了母亲去世,现在在后面休息,等一下会过来。”
吉田大叔和妻子的感情一直都很好,两个人的婚姻有将近30年的感情,妻子突然去世,受不了打击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有时候一夜白发并不是传说,而是现实当中真的发生的事情。
“节哀顺变吧。”
常磐庄吾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安慰了一句,没有办法,就算再痛苦,再悲伤,生活也得继续下去,人总是要往前走的。
“恩,我暂时也不用回银行工作,安心在家里面把母亲的葬礼安排好,到时候再回去。
说起来,银行那边,最近也闹出了很大的事情,五亿的贷款被被给某一个工厂之后,工厂主就跑路了,现在那位负责贷款业务的人正在追回贷款。
不过估计没办法,听小道消息说那个贷款是分行长收到好处之后,故意送出去的。
现在出了事情,分行行长肯定要想办法甩清关系,不然这个坏账落到他头上的话,他也会出问题的,必然会找人要背黑锅。
那位负责这个贷款的半泽先生恐怕就是估计被丢出来背黑锅的,职业生涯毁于一旦呀。”
“半泽?”
常磐庄吾听到这话,有些奇怪的说了一句:“半泽直树吗?”
常磐庄吾听到这个名字就想到了同样在大阪工作的半泽直树,也就是自己老师古美门研介的双胞胎兄弟。
和自己老师顶着同一张脸,却一点也不油腻,是一个很帅气,有靠谱的大叔,家庭美满幸福,工作稳定,绝对的人生赢家。
吉田和幸听到这个名字有些奇怪的说了一句:“对,好像是这个名字,常磐先生,你认识他?”
常磐庄吾倒是没有隐瞒:“是我一位关系比较好的长辈,没想到居然遇到这样的事情。”
“原来如此,不过那位半泽前辈估计真的要告别银行业了。
毕竟分行长在上面压着,做下属的很难反抗的,我们这些下属根本就没有办法反抗上司,遇到这种事情,只能把黑锅背着。”
吉田和幸有些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犯错的时候想办法把锅甩给下属,遇到困难的时候,又强调公司这个集体,要大家一起努力,度过难关。
难怪有那么多人拒绝工作,宁愿过着最低欲望的生活。
毕竟某些程度上来说,恶心,太恶心了!以前还会说个漂亮话呢。
常磐庄吾稍微笑了一下,说了一句:“我倒是很相信半泽前辈,虽然见面不多,但他是个很厉害的家伙,说不定你们这次的行长,踢到铁板了。”
虽然侧重的点不同,但是半泽和古美门一样,可完全不是一个好惹的家伙。
那个分行行长想让他出来背黑锅,说不定会更倒霉……
吉田和幸有些无奈的说了一句:“谁知道呢,不过现在银行都在为这件事情闹得不可开交,毕竟五亿日元的贷款追不回来,这个黑锅谁都背不下去。”
涉及到五亿的贷款,这个黑锅一旦到谁的身上,就代表了谁的职业生涯基本上可以宣告结束了。
所以不管是行长也好,还是那位半泽直树也好,大家都要大显神通,想办法把自己身上的黑锅去掉,证明自己在这件事情里面绝对没有任何问题。
而把黑锅从自己身上去掉,最好的方法,就是把黑锅卡在别人身上。
就比如说在一个公交车上,有人拉翔拉到裤子上面了,所有人都闻到了味道。
这个时候某些人就会指着自己旁边的人说就是你拉的,如果不是你的话,你就把裤子全部脱光给我们看,还要让我们仔细观察你脱光的状态。
你要是不愿意全部脱光,那就证明就是你,否则你为什么不愿意证明。
至于真正拉到裤子上那一位,当然是绝对不能接受任何的调查质疑了。
至于为什么针对你?只要你把裤子脱下来,你要好好反思一下,就算真的不是你做的,是不是你有什么问题,一个巴掌拍不响,要善于反思~
常磐庄吾摇了摇头说了一句:“曰本大型公司都积病已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