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去。
不过，是以普通员工的身份过去了。
堂妹的身份，就是杜益这个音舞总经理都不知道。因为堂妹是郭亚出面安排的，杜益也只认为是郭亚的亲戚之类的。
原本就是想帮帮老家人，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
“说说，怎么回事？”
郑歌严肃起来。
“这段时间，郑晓表现的能力较为出众，已经晋升到组长的职位了。据郑晓说，这段时间副总冯凯频频邀请一些中低管理层聚餐，其中包括郑晓在内。直到昨天晚上，郑晓听到一些风声，说是冯凯要出走，自立门户。目前所做的，是在笼络手下，准备带走一批有经验，有能力的人，其中就包括郑晓在内。”郭亚郑重道。
“自立门户？”
郑歌眉头皱了起来，“当初你安排郑晓过去，冯凯不知道？”冯凯要是知道郑晓是郭亚安排的，还会笼络郑晓？
“只给杜益说了一声，杜益也没外传，就当郑晓是一个普通员工。”郭亚摇摇头。
郑歌点点头，琢磨着说：“冯凯和杜益，产生矛盾了？”
郭亚说：“据我所知，有些矛盾。他们三人中，杜益主要负责公司管理运营。范涛主要负责技术，是技术部总监。而冯凯，最初也是负责技术。后来调离技术部，也负责管理，在公司担任副总的职位。这一块，当初跟您汇报过。”
郑歌点点头，当初是看过这份文件。
不过那时候，他也没在意。
郭亚说：“冯凯担任副总后，和杜益矛盾开始逐渐变大。一些决策上，时长发生冲突，杜益也有些独断专行。这可能就是导致冯凯出走的关键之一。”
郑歌叹了口气，“果然啊！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难啊！”
……
（卡文了，写了2000多字，感觉太水了，就给删了……第三更会晚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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