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不断。鄢芸看得心动不已,当时就想到王壑,不知见了自己会不会也这样倾心。
李菡瑶娶落无尘。
她嫁王壑……
真到那一天,她是坚定不移要追随李菡瑶的,要如何嫁王壑?等他们分出胜负再说!
若王壑要带她走,她怎办?
她是不会走的!
想到这,鄢芸悚然而惊:
这不又绕回来了?
她怔怔地看颜贶,刚才颜贶就是这么问她:为何不帮王壑?她答的很理直气壮。
现在,她有些茫然了。
颜贶见鄢芸出神,也静默下来,对着江水想江如蓝,是被东郭無名给扣押了呢,还是将东郭無名拿住了呢?若东郭無名也栽在江如蓝手上,他们可算同病相怜了。
※
李菡瑶现在哪里呢?
她正坐在船头钓鱼呢。
在这紧要关头,她行踪飘忽。
几天前她在城北某宅院落脚;后来转到城南一商铺;昨晚又乘大船出城;今晨起床,又命人驾了一艘乌篷船,顺水飘流,观赏江南早春的晨景;最后,船泊在某村庄渡口的一株大柳树下,手持钓竿钓起鱼来。
她一直秉持“疑人不用用人不疑”行事准绳,但“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与其盲目期望手下人忠心不二,不如自己小心些,毕竟是个人都有软肋,期望太多必定失望,还不近人情,徒增烦恼。
她虽有意隐蔽行踪,却也不至于为此东躲西藏,她之所以来到城外,是因为两件事。
一件事,便是追踪段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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