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她的性子你都清楚,为何要生气?你生气该放在心里,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谴责她,这是我的脾性和行事方式吗?不说看在芸姐姐面上,就是看在死去的鄢伯伯面上,我既性命无忧,又何必再跟她计较?卖这个人情是很容易的事。”
观棋愧疚也无法了。
这件事李菡瑶还没跟鄢苓解释呢,两人一直未碰面,书信又不方便说,今天才碰面。
谁知,赵朝宗就弄鬼了。
观棋在旁听了又气又急,想要解释,又无可解释,况且也轮不到她解释,她此刻是观棋。
鄢芸心中恍然:我说姐姐见了李妹妹,不该不让她捎信给我,原来出了这大的事。到底什么缘故,还要问过李妹妹才知道,眼下不可被这小子挑拨。
她便笑道:“原来这样。这也没什么。姐姐行事向来稳重,自然不赞成李妹妹冒险,就算藏了信,也没有恶意,并不是有心要害李妹妹。李妹妹乾元殿遇险,分明是王公子思虑不周,不怪我姐姐。”她倒打一耙。
李菡瑶也笑道:“赵兄弟,我那天发怒可不是冲鄢姐姐去的,是冲你那好哥哥王纳去的!”
两人联手翻转了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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