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长道:“乱世之中,谁也无法独善其身。你不也一样吗!”
是的,他决定了。
之前他想借孙女之手左右逢源,在见识到李菡瑶的手段和魄力后,他改了主意。
墙头草是最被人忌讳的,若拿不定主意,暂且观望不是不可以,但要尽快做出决断;决断后,便不能再摇摆,否则会失信于人,到时谁敢重用你?
何陋与他对视了一瞬,然后不约而同转向大堂上方,因为李菡瑶重拍惊堂木,所有人都静下来。
刚才,堂下双方忙碌时,李菡瑶也没闲着,而是命文书将记录的口供等拿来翻看,看完又传了伍家母女上前,细细问询了一番,便要判决了。
李菡瑶目视下方,庄重道:“此案非普通命案,背后牵连广泛,干系重大,牵扯到的人有些不在此地,譬如马知府,需要行文湖州府,详细查证,故暂缓判决。
“梅子涵野心昭昭,用心险恶,利用何老前辈联络同门学子蒋成等人谋害人命,证据确凿,着押往霞照街头,戴枷示众,宣扬其罪行,并替何老前辈正名,免得不明真相的人认为,是何老前辈在背后指使的他。”
梅子涵听完,浑身颤抖。
这是要他身败名裂?
他愤怒地转向火凰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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