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国君无法再佯装重病,难道真要把自己唯一女儿嫁给那群野蛮人吗?
念及至此。
她非但没有怨恨野蛮人,反而责怪夏轻尘:“都是你多事,害惨我女儿!”
夏轻尘遭受无妄之灾,不由得好笑:“你们一味迁就北国人,让他们得寸进尺才有今日,关我什么事?”
“何况,就算国君这次蒙混过关,下一次呢?下下一次呢?早晚有一天,国君需要面对北国使者。”
屋中之人沉默。
北国人向来不屑于礼法,不知道何为厚颜无耻。
他们一次不成,很快会有下一次。
但总不可能国君每次都装病吧?
“该面对的终究要面对!与其畏畏缩缩,不如以强硬姿态扫退他们,需叫北国人知道,神秀公国有骨气,绝不和亲,绝不服软,他们想侵占神秀公国山河,亦要付出血的代价!”
夏轻尘目光冷冽,声音掷地有声,铿锵有力。
国君陷入思索。
强硬对待北国,他何尝不想,可是形势比人强!
“父皇,夏公子说得对!北国对神秀虎视眈眈,绝不会因为我们示弱而放弃,反而更加坚定他们侵犯的野心!”
“若是我们强硬对待,表明我们一战到死的决心,北国人反而要忌惮,是否要鱼死网破!”
其实,云舒皇子很早前就想说,神秀公国对待北国的策略,是有大问题的。
只是一直不敢提起。
如今夏轻尘道出,他才有机会说出心中之话。
天银公主向来英武好战,道:“皇兄说得对!这些年,我们对北国的忍让,他们可曾有半点满足?没有!”
“不仅他们不满足,国内百姓亦怨声载道,咒骂皇室无能,到时候,内忧外患一起爆发,我们皇室必遭踏灭,公国必将沦为北国境图!”
云舒和天银是国君最看中的两位后裔。
他们一致反对,终于动摇国君的心。
沉吟良久,国君面带苦涩:“你们说的,我如何不懂?只是形势比人强,不得已为之!比如这一次,北国使者要求挑战我们公国,如果胜,就以天银公主和亲。”
夏轻尘淡淡道:“那就战呐,那群野蛮人,实力并不怎么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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