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冽,淡淡凝望着蝉道子:“你来这里干什么?”
蝉道子,白战天当然认识,当年手持金令前来勒令白战天放人的特使之一,就是蝉道子。
发现是白战天亲至,蝉道子不由打了一个寒蝉,气焰立刻消减许多。
在南疆,他可以在任何人面前放肆,唯独不能在白战天面前有半点趾高气扬。
毕竟别人尊敬他特使身份,但白战天是连凉王的儿子都能杀的狠角色,惹他不高兴,一刀砍了他完全没问题。
而且,凉王绝不可能为了他对白战天发难。
换而言之,死在白战天手里,真是死了也白死。
“参见白统帅!”明明是平级身份,蝉道子却小心谨慎的施礼。
白战天冷眼瞪着他,对这位凉王身边的近臣,他是没有半点好感,喝道:“我在问你话!”
蝉道子一颤,忙道:“白统帅,事情是这样,我在吴府做客,撞见夏轻尘行凶,便挺身而出的阻拦,未曾想,他凶狠无度,不仅滥杀无辜,连我都想杀!”
他心想,白战天再如何蛮横,都要将道理吧?
擅杀特使这等大罪,白战天不可能坐视不理。
“你和吴府是什么关系?”白战天先问道。
蝉道子目光转了转,若是回答普通关系,怕是要落得一个他故意和夏轻尘作对的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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